话说那收了钱的宫官应瓦一见远安被逮着了,害怕波及自己,这就要跑,他背了小包袱偷偷摸摸地正要往外走,在宫里一处拐角忽然撞上灵溪。
灵溪反应极快一把抓住应瓦的肩膀:“你哪里去?”
应瓦哭丧着脸:“哎呀你还敢跟我说,你塞进来的那个,那哪是什么家穷的孤女,那个一直在不停地四处闯祸,昨晚上居然去行刺阿婴小皇子了!我在这宫里做得好好的,弄不好这次也得被牵连了!我呀,我干脆走为上策!”
灵溪抓着不让走:“慢着,你先别走!把话给我说明白,她昨天晚上真的行刺阿婴小皇子了?”
应瓦道:“我骗你作甚?”
“那她现在人呢?”
应瓦道:“那女子真是疯癫,阿婴小皇子没关毛病,把她发落到贞大人手里了,她可是有手段的人,不死也就剩半条命了!”
灵溪大骇,愣住了,喃喃自语:“她还真有些血性,真的出手了?”
应瓦想要脱身,被灵溪抓住不放:“你这蠢货,现在跑出去有什么用?真的查出了什么阴谋祸事,你就是跑到海角天边也能给你捉回来!”
应瓦听闻都快哭了:“那你说怎么办?”
灵溪道:“那就让她不说实话不就完了?”
“......怎么办?”
灵溪将一个小包袱交给应瓦:“把这个拿去送给她,让她活吞下去!”
拳头大的小包袱里面有活物在动,应瓦不禁好奇地:“这
是什么?”
“跟你没关!”
应瓦翻了个白眼:“你说得容易,她犯的是死罪,我如何见到她?又如何把东西给她?”
灵溪把他拽过来耳语:“宫中重犯大多关在皇宫西南角的佛塔,最上面一层关着的是阿衡皇子。那姑娘应该被关在下面!别废话了,你若想自保,就想法子照我说的办!快回去!”
应瓦寻思灵溪说的也有些道理,硬着头皮往回走,想想不对,回过头来:“你这个倒弄奴隶的人贩子,怎么对这个皇宫比我还熟悉?”
灵溪淡淡一笑,眼睛里面暗光闪动,只说道:“这不是你该问的。”
阴暗的牢房里,远安躺在地上,泪痕未干,脑袋里面一帧一帧的画面:她躲在花盆后面,看见穆乐手里拿着刻着名字的木牌却想不起来自己是谁;她把他摁在地上,他却不记得自己是谁了;那洞房之夜,穆乐对着远安大喊:“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远安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轻轻说道:“如他所愿,他真的不记得我了......”
脚步声,贞贞带着侍卫们进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走吧,我有话问你!”
远安擦了一把脸,强打精神坐起来:先活命再说吧……
牢房边上就是审讯室,远安一进来就被被摁在地上,她挣扎着分辨着:“都说明白了还要我怎样?我不知道刺客是谁!我是宫女,正要去给阿婴小皇子送果篮,看见他想
要行刺皇子,随即出手相救!你们当侍卫的无能失职,我挺身护主,哪里有错?”
女人整起女人来真是不手软,贞贞下来抓住远安的头发往地下撞:“还不老实,还想抵赖?!
你挺身护主?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杀人灭口呀?给我老实说:你是谁!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远安大叫:“我名叫实瓦格娜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贞贞看着远安的脸沉吟:“你这张脸,我有印象了,上次跟我打马虎眼,这次我想起来了!你是唐人!你是从大唐来的奸细!”
“胡说八道!”
贞贞冷:“不怕你不肯说实话,我有要人老实讲话的灵药!来人啊!把那用来审讯的灵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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