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迅速从池骋身上弹开,两个大眼珠子在黑夜里发出惊诧的光柬。
“怎么是你啊?”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池骋的脸更阴了。
“让你失望了是吧?”
吴所畏机械的咧开嘴角,“失望倒没有,就是有点儿……惊悚!”
说完“悚”字,扭头逃窜,刚迈出一步,衣领让人揪住,抬起来的那只脚僵愣在半空中,像个圆规一样让人翻转过来。不想任人宰割,吴所畏还和池骋过了两招,挥出去的拳头刚硬无比,扫出去的小腿簌簌带风,可惜没什么用,压根没碰着池骋。
池老爷轻易将吴所畏制服,大手一提摔上诊桌,压稳了就开始扒裤子。
吴所畏在宽大的诊桌上扭动挣扎,像一只被翻了壳的大乌龟,反复做着仰卧起坐,就是起不来。眼瞧着裤子要被褪下来了,吴所畏玩了命的扭住池骋的手腕。
“这是别人家,你别瞎来!”
池骋浓黑的虎眸瞪着吴所畏,“既然你都不把自个儿当外人,我又何必跟这生分呢?乖乖撅起屁股让我操五回,可以饶你不死。”
吴所畏的大眼珠差点儿从眼眶里飞窜出来,扯着嗓子问:“你说几回?”
池骋伸出五个手指在吴所畏眼前晃了晃,然后手背一翻,啪的一声拍在吴所畏的屁股蛋儿上。紧跟着裤子被褪到脚踝,没脱下来,两手卡住腿弯儿往桌上按。
吴所畏急忙开口,“池骋,你先停下来,我跟你说,这事使不得啊!”
说着说着屁股被啃,脖颈上扬,喉咙里一团火,后面的话都带着颤音儿。
“我说……认真的呢……池骋……宝贝儿……小聘聘……池大爷!……池大善人!……你先停下来听我说……我真有苦衷啊……呜呜……”
这要是换成别人,被抓到现行,还敢这么闹腾,池骋早就一鞭子抽下去了。可叫苦连天的人一旦换成吴所畏,他还真就狠不下这个心。
大手依旧按着,问:“你有什么苦衷?”
吴所畏倒出苦水,“我们公司一个员工和我说,他的一个朋友就因为让男人干后面次数过多,现在得了肛瘘。可惨了!屁股上两个眼儿啊!你说我要变成那样可咋办啊?”
池骋嘴角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没事,两个眼儿我更稀罕,可以换着操。一个操坏了换另一个,就不用天天这么等了。”
吴所畏心里这个冒火啊!什么人呢这是?拿别人的心病当乐子!
“那你去找他们病房的瘘王吧!他屁股上有七个眼儿,可以一天换一个,一个礼拜都不会寂寞。而且每一个都能得到充分的休息,以最饱满的姿态迎接你!”
明明是怒火攻心飙出来的一句狠话,自以为说得多带劲儿,多讽刺,多伤人,不料却把池骋听乐了。
池骋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货可爱得让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剁碎了,嚼吧嚼吧咽进肚子里,才能证明他有多稀罕。
从裤兜里掏出润滑油,朝吴所畏下面抹去。
吴所畏陡然一惊,竟然是有备而来!再一瞧池骋那阴鹜的眸子,心里恍然大悟。闹了半天早就知道我要来,故意玩瓮中捉鳖这一套。
草草草草草!
一根手指毫无征兆的钻了进来,捅到了他的痒处。
“嗯……嗯……好爽……”
嘴唇一抖,又开始爽歪歪了。
姜小帅下车之前,警觉地环视四周,确定没有一丝可疑的迹象,才放心打开车门。
站在诊所门口,刚要用钥匙开门,突然发现门是开着的,里面有动静。
不好,有情况!
姜小帅趴在门口听了听,貌似是敲击桌子的声响,砰砰砰,像密集的鼓点,有节奏有力量。
心里一惊,不会进贼了吧?
我诊桌的抽屉里还锁着两瓶进口的催情香精呢!保留两年了,一直没舍得用,千万别让贼给我撬走!
这么一想,拆下门口拖把上的棍子,抡起来冲了进去。
“你他妈不想活了吧?”
进门就是铿锵有力的一声大吼,棍子往开关上一甩,灯开得十分霸气。
房间瞬间亮如白昼。
吴所畏躺在诊台上,光着腚,腚上连着一根棍,比姜小帅手里这根粗多了。
池骋稳如泰山,手裹着吴所畏前面的那根,旁若无人的把玩着,话说得四平八稳。
“谁不想活了?”
姜小帅手里的棍瞬间掉在地上。
池骋又把目光移回吴所畏涨红羞臊的那张脸上,全根拔出再凶猛一撞,将七八个人抬不动的诊台硬生生挪了十几公分,将姜小帅的那点儿怂人胆撞得魂飞魄散,将吴所畏企图逃窜的屁股撞得酥麻无力,颤抖不止。
然后,便是气壮山河的一番律动,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
姜小帅僵愣了三分多钟,池骋健壮的腰身就像一台上了发条的机器,一直这样高频度挺动,连口气都不带喘的。不仅如此,还能泰然自若的和姜小帅对话。
“怎么着?瞧你这意思还想跟我们玩3p啊?”
姜小帅一下被震到门口。
“那个,打扰了,你们继续忙。”
走在路上,想起刚才的那番情景,两条腿还是软的,百闻不如一见啊!威猛先生果然名不虚传!这可怎么办?像他这种打炮都像杀人的爷们儿,真要杀起他这种没有眼力荐儿的小瘪三儿,怕是连骨头渣儿都剩不下吧!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我怎么回回撞见他们俩呢?
等会儿!
姜小帅猛地刹车。
回回撞见?他们俩?他们?俩?我草!打炮的那是他们俩啊!姜小帅像是才反应过来,眼珠子冒出血光,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郭城宇,我草你大爷!!!!!
姜小帅回到郭城宇住处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郭城宇已经睡了,姜小帅却在外面疯狂敲门,一副要拼了命的架势。
一分钟后,门慢悠悠的开了,露出一张困顿慵懒的面孔。
“这么晚了来敲我的门,还呻吟得那么大声,你是有多饥渴啊?”2
姜小帅怒斥一声,“郭城宇,你他妈的……”
话还没说完,门打开一条大缝,郭城宇浑身赤裸的对着他。一身精肉,明晃晃的刺激着某人那两颗偏爱雄性的眼珠子。
姜小帅噎住了。
郭城宇一只手抵着门框,一双吊梢眼透着血性的邪红。
“我他妈的怎么了?往下说啊。”
姜小帅锐气减了一大半,语气也拐了一个弯。
“你他妈的……怎么脱这么光溜?”
郭城宇低头朝下面瞧了一眼,故意把手插到毛发间鼓捣两下子,哼笑一声,“你是当医生的,应该知道裸睡对身体好吧?”
姜小帅被郭城宇这么一个下流的动作搅得心烦意乱。
郭城宇故意问:“这么晚来找我,有事么?”
姜小帅憋了好久,硬生生的挤出俩字,“没事。”
转身要走,却被郭城宇的一条胳膊圈得牢牢实实的。
“都把我吵醒了,再不进去聊两句,不合适吧?”
姜小帅冷着脸去掰郭城宇的胳膊,“有什么不合适的?”
郭城宇不知从哪摸出来一个小瓶子,举到姜小帅面前,“我发现你抽屉里藏着不少好东西,比如这瓶催情香精,我就很喜欢。”说着把手凑到姜小帅鼻子前轻轻一喷。
姜小帅突然觉得,站在自个儿面前的不是一个嬉皮笑脸的无赖,而是一条剧毒的眼镜蛇。
“走吧!”
郭城宇一把将迷迷瞪瞪的姜小帅拖了进去。
吴所畏的屁股步了脑门儿的后尘,第一次遭到重创,整整躺了一个礼拜才见好转。第二次同样是一样的强度,却只用了三天就活蹦乱跳了。
恢复后的屁股不仅没有任何后遗症,而且比以前更加结实耐用。这全仰仗于池骋的精心调养,每天十几味名贵药材配着,各种科学手法按摩着,可谓是下大力气大成本,志在打造一款专属于池老爷的金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