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的公司开业没几天,订单就像雪花一样纷纷而至,员工还没熟悉环境就要强迫自个儿进入狀态。吴所畏这人做事又较真,所有单子都要亲自过目 ,实地浏量和拆卸安装也要去见场监督,偶尔还得亲自上阵,筒直是用生命在当总经理。
这几天跑动跑西,生物钟彻底打乱,别说回诊所住,就是去诊所看一艰的时间都没了。
赶上一个周末,姜小帅亲自登门看望徒弟来了。
“张全,你和郑响去库里把这个型号的显示屏提出来;小蚊子,你先别走呢,我问问你,昨天方经理我你,是谈項目各作的事么?……”
姜小帅还没进门就听见吴所畏呱唧呱唧,询问这个两句,叮嘱那个两句, 忙得跟个小陀螺一祥。好不容易转到自个儿跟前了,还没开口说话,又让一个女员工拽走了。
“吴经理,那个帅哥是谁啊? ”
吴所畏没架子,员工向来和他有什么说卄么。
“你甭惦记了,人家有主了。”
女员工挤眉弄眼,“谁啊? ”
吴所畏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跟你有什么关系? ”
“那个……” 女孩子又朝无所谓的胸口捅了一下,“你有主了么?”
凌厉的目光狠刺了进去,手指狠狠戮了戮腕表。
“现在是工作时间,该干嘛干嘛去! ”
总算腾出个空儿,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和姜小帅唠唠嗑。
“哎呦我操,这两天可忙死我了。”吴所畏习惯性地竖了竖领带。
姜小帅美不滋的瞧着他,“工作之余,别忘了处理个人感情啊! ”
哪壶不开提哪壶,吴所畏刚亮起来的眸子又暗了。
姜小帅看吴所畏不吱声了,故意用手肘戳了他一下。
“怎么个意思这是?答应了还是拒绝了? ”
吴所畏把手里的易拉罐捏得哗啦哗啦响,反夏张嘴都没挤出一个字。
姜小帅一瞧他这个德行,就知道今儿这一趟又白来了。
“我说你俩能不能痛快点儿?怎么这么磨叽啊? ”
吴所畏挺不耐烦的说,“我这么忙哪有空想这个啊?何况这两天他也没找过我 ,就打了几个电诒,问问我这边的情兑,也没说别的。人家都没明确表态,我一个人瞎琢磨卄么啊? !”
实际上池骋这两天比吴所畏还忙,忙着工作调动的事。
“你就不能主动点儿啊?你当初拿板砖拍胸门的那点魄力都哪去了? ”说完下意识地去摸吴所畏的脑门,奇迹般的发现他的脑门软了。
“嘿!邪门儿了,那么厚的死皮都能化开? ”姜大夫惊叹。
这事又戳中吴所畏心窝,死皮硬是硬,架不住有人总给揉啊! 今儿学么一个独门偏方,明儿又送一台活血仪,前两天脱皮总是痒,一天八个电话警告不许挠。
“哎,小帅,我问你个事。”吴所畏突然开口。
姜小帅表示乐意解答一切心理问题。
“那个,直男可以掰弯对吧?那弯了之后还能掰直么? ”
好深奥的问题,姜小帅敛眉思索了很久,语气沉重地回道:“恐怕不能了”
吴所畏忙问,“为什么? ”
“你想想下面那根,硬起来的时候你把它掰弯可以,再掰直不就折了么?”
就这么一套姜大夫自创出的歪路邪说,居然真把吴所畏唬住了。
姜小帅回到家,洗完澡坐在床上,手机响了,本以为是骚扰电话,结果一看是吴所畏打过来的。心里—热,莫不是想明白了吧?
兴冲冲的按了接听,那头传来吴所畏激动的声音。
“小帅,我查到了,是可以掰直的。这是一种病,医学上称之為“阴茎海绵体白膜异常”,一般可通过白膜矫正术,将JJ掰直。”
姜小帅,“……”
吴所畏正说着,门口突然传来低沉的男声。
“和谁打电隹,聊这么火辣的内容? ”
吴所畏还没来得及挂断,某人就像泰山一样压了上来,想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不科被池骋强势夺走。眼睛一扫屛幕,再转向吴所畏时,有种阎王爷索命的气焰。
“你倒是不避嫌。”池骋冷冷开口。
吴所畏没好气,“哥们儿之间开个玩笑怎么了? ”
“你当我是瞎子么? ”池骋突然用膝盖狠撞吴所畏的小腹,将他按倒在床上,粗砺的视线搔刮着吴所畏的脸,“他是个弯的,你跟他聊这些,是成心要点火么? ”
妈的,要不是因為你,我能聊这些么?
吴所畏心里有气,反感池骋用这个态度和他说话,当即狠拧住池骋的衣领把他往外推,眼中荆棘丛生,一身的刺儿。
池骋一把解下皮带,眉宇间透着阴寒之气。
“聊过几回了? ”
吴所畏不服软,“你管得着么?天天聊,夜夜聊,数不清多少回了。”
皮带在耳旁甩出一道风声,吴所畏以为池骋要抽他,结果池骋只是用皮带将他两个手腕鄉住,强行压过头顶,鹰一祥的视线直直的盯着吴所畏。
“就他那祥,满足得了你么? ”
吴所畏梗着脖子不说话。
池骋像头野虎,直接用牙撕开吴所畏的衣服,对着柔嫩的乳尖啃咬下去。 虽然气愤,但还是舍不得虐待,顶多是比平时猛烈了一点。吴所畏起初咬着牙不吭声,后来池骋的嘴啃到大腿根上,实在忍不住了,张嘴骂了出来。
“你特么真枪实战干了那么多回,我都没和你计较,我动动嘴皮子,你有什么资格训我? ”
池骋还一句,“那是在我看上你之前! ”
吴所畏还想呛呛,被一股电流激了回去,扭动着腰肢想要挣脱池骋肆虐的舌头,密口周围湿漉漉的,一根手指靠着唾液的润滑作用钻了进来。
“你给我拿出去。”吴所畏使劲踹池骋。
池骋把吴所畏那两条不老实的腿压住,粗粝的手指狠狠顶了一下。
“还敢跟别人骚么? ”
吴所畏腰肢猛颤,咒骂的声音都变了味。
“我问你话呢! ”池骋强行挤入第二根手指。
吴所畏痛苦的嚎叫,“疼,疼……”
这个字,池骋在床上不知听了多少回,以前越听越亢奋,现在从吴所畏嘴里说出来,亢奋之余多了点儿心疼。原本他也没想怎么着,知道吴所畏这几天一直忙,来这就想抱着他好好睡一觉。
所以没做前期准备,也没带润滑油,两根手指进去都費力。真要硬上,吴所畏肯定还得进医院,他才出院几天啊。
这么一想,又看到了吴所畏胸口淡淡的淤痕。
“大宝。”池骋把吴所畏的脸板过来对着自个儿,语气强硬,“跟我说句软话,今儿就不折腾你了。”
吴所畏这么轴,这么认死理儿,这么一根筋,他能服软?
“我没错凭啥向你妥协?我和他讨论的是医学问题,我俩堂堂正正,光明正大!有本事你折勝啊!你来啊!你操啊! ”
池骋的眼珠子都冒血了。
吴所畏不甘示弱,居然拽住池骋的那根,使劲朝自个屁股里捅去。结果 ,刚进去一个头,眼珠子就等瞪圓了,牙齿吱吱响。尽管这祥,依旧咬着牙往里塞,肠子都快撑爆了,心肝肚肺拧成一团,才进去三分之一。
有生之年,池骋头一次在床上向人低头。
“够了!我信你还不成么? ”
吴所畏僵着没动,嘴唇咬得死死的。
池骋不敢轻易抽出,怕伤着吴所畏,就让他自己拔。
吴所畏还是没动,硬挺着腰板。
池骋就没见过这么拧的,狠狠朝吴所畏的屁股上给了一巴掌。
“拔出来,麻利儿的! ”
吴所畏身上绷着的肌肉瞬间散了,手死死揪住床单哀嚎。
“别催了,拔不出来了。”
池骋,“……”
十分钟后,在夫夫二人夺心协力的配合下,这个艰巨的任务总算完成了。 池骋要给吴所畏洗洗,顺势上点儿药,吴所畏说什么都不让他碰,眼睛里满是恨意。
“你还怪我? ”池骋轻轻揪着吴所畏的耳朵冋,“是不是你自个儿往我这捅的? ”
吴所畏磨牙,“我恨的根木不是这个。”
池骋等着他说。
吴所畏运了运气,积攒的怨气终于爆发出来。
“刚才我往外拔的时候,你那根为啥就不能软下来?你要是为我考虑一下 ,我至于受这么多罪么? ”
“你说為啥? ”池骋豹眼圆瞪。
老子要能软下来早就软了!為了你,老子忍得容易么? !
吴所畏不听那个,脸一埋就没再搭理池骋。
第二天,吴所畏抛开夺手里所有的工作,拖着伤残的身躯直奔诊所。 姜小帅一抬头,挺意外。
“哟,今儿怎么么有空? ”
吴所畏目光坚定,“我决定了,我要跟他断。”
姜小帅脸色一变。
“你确定?不后悔?”
吴所畏狠狠一拍桌子。
“这事没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