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兄弟们无能只能抢了这里,地方简陋,不要见笑才好!”马元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
陈博文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他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红叶KTV,很小的一个门面,就连招牌看上去都很破旧。
“原来这就是黑社会!”庄楚校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不过还是跟着陈博文走进了红叶KTV,里面只有三个包房,马元挑了一间最大的包房把陈博文等人请了进去。
众人落座以后,陈博文朝白骨招了招手,后者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包房,不一会就把那个死狗一样的光头学生扔在了地上。
陈博文端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淡淡的说了一句:“弄醒他!”
马元点了点头,随手抓过桌子上的一瓶酒,拧开瓶盖,劈头盖脸的就浇在了光头学生脑袋上,被这么一激,光头学生清醒了过来,他躺在地上,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当他看到陈博文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额头上不由自主的渗出了冷汗。
“陈博文……你,你要干什么?”光头学生挣扎着在地上后退了几步。
陈博文吐了一个烟圈,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弯腰就把这个光头学生从地上提了起来,漆黑深邃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这个光头学生,脸上挂着看似很温和的笑容,但是着温和的笑容落在这个光头学生眼里,却是比魔鬼的笑容还要可怕。
“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希望你能好好配合我!”陈博文淡淡的说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光头学生明白了过来,陈博文这是想要打听长毛的事情,但是一想到长毛的手段,他很坚决的摇了摇头,“不可能!我不会告诉你长毛哥的事情!”
闻言,陈博文的眸子慢慢的变得冷冽了下来,嘴角扬起一抹邪笑,“你很怕长毛吗?”
光头学生点了点头!
“那你不怕我吗?”
光头学生又摇了摇头,用一种略带颤抖的语气说了一句:“你不敢动我,长毛哥会来救我的!我也不会出卖长毛哥,要不然我会死,陈博文你就死心吧!”
陈博文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他很好奇这个光头学生是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勇气,现在都成为了自己的阶下囚,还不肯出卖长毛,同是他心里对长毛的身份也更加的好奇起来。
“你不说我也不会让你死!”陈博文淡淡的说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光头学生脸上闪过一丝喜色,他下意识的就以为是陈博文怕了长毛,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也落到了肚子。
“陈博文,现在你放了我!在去跪在长毛哥面前,我就考虑帮你求求情!”
陈博文嘴角划过一抹满是戏谑的冷笑,他的眸子已经彻底冰冷了下来,“我不会让你死,不过我会折磨你!慢慢的折磨你!”陈博文话峰一转。变得冷冽刺骨起来,房间里的温度都似乎随着他的话语,骤然降低了很多度。
光头学生也愣住了,他呆呆的看着陈博文,一时间竟然忘了该怎么说话了。
“马元,给我剁了他一根手指头!”陈博文一把推开了这个光头学生,回头冲马元大吼了一句。
“知道了文哥!”马元答应了一句,脸庞变得狰狞了起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满脸冷笑的朝光头学生走了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看着逼近自己的马元,光头学生也预感到了危险,他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把就推开了马元,想要冲出去。
马元身为杀组的副堂主,身手自然是没的说,只见他一闪身躲开了光头学生,右手在瞬间神了出来,一把就揪住了光头学生的脖颈,猛的朝后一拉,巨大的力道直接让光头学生摔倒在了地上。
“操你妈的!小逼崽子不吃点苦头,不肯合作!”马元怒骂了一句,回头一脚朝光头学生的后背踩了下去,刚刚准备从地上爬起来的光头学生直接被一脚踩的趴在了地上,他感觉自己后背就像是被一根大铁桩子击中了一般,根本不容许他有丝毫的动弹。
马元弯下腰,手里的匕首直接朝光头学生的大拇指划了过去。
刀芒在他眸子里闪过,光头学生满脸惊恐的大吼着:“不要……”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一阵钻心的剧痛就从他手掌上传来,“啊!”十指连心,被生生割断手指的剧痛直接让光头学生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马元松开了光头学生,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捂着自己的断指在地上惨叫着,一旁的庄楚校和刘远泰看着如此血腥残忍的一幕,皆是不约而同的狠狠吞了一口口水。
“说!长毛究竟是什么身份?”陈博文弯下腰,一脚踩在了光头学生的断指上,用一种冰冷至极的语气问道。
光头紧咬着牙齿,额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他摇了摇头,就是不开口。
陈博文笑了笑,朝马元说了一句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在断他一根手指头!”
“不……”
光头学生还来不及反抗,马元一挥匕首,一根血淋淋的手指飞溅了起来,光头学生没有惨叫。剧烈的疼痛直接让他两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弄醒他!”
白骨走过去,摸了摸鼻子,嘴角划过一抹冷笑,重重一脚踢在了光头学生的小腹上,一阵刀绞一般的疼痛,再一次让光头学生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白骨和马元伸手把光头学生从地上提了起来,陈博文静静地看着光头学生。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光头学生像是疯子一般的嘶吼着,这一刻陈博文在他眼里,已经和魔鬼无疑了,断指的疼痛,就算你是铁人也难以忍受。
“我说了不会杀了你,我只会慢慢的折磨你,现在我已经快失去耐心了,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我想知道的东西,不过在此之前我会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慢慢的割下来!手指割完了,还有脚趾头,当然还有哪里!”陈博文一边说,一边把目光看向了光头学生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