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知不知道这些事?会不会关心这事?
舒心想了想,若是东方隐不知情,她跟百里憬茙在这说着,就好像把他排挤在外一样,便将纸张递给他问:“你要看么?”
东方隐一怔,冲舒心柔和一笑伸手接过,舒心是想着他的,这让东方隐开心,略得意的瞥了百里憬茙一眼,百里憬茙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舒心将两人的眼神交流看在眼里,抽了下嘴角不愿去表示什么,沉默了下道:“阮梦笙竟想把我当冤大头,简直可恶。”
百里憬茙冷哼一声道:“必须让他知道一点,不是什么人都是他能觊觎的。”
“嗯。”东方隐将纸张上的内容看完递给舒心,点了点头,第一次跟百里憬茙达成了共识,却又暗含着对彼此的警告。
舒心看看百里憬茙,再看看东方隐,微微蹙眉:“我该怎么做呢?”
“这事交给我吧!”
百里憬茙与东方隐同时道,两人又开始了较量般的对望,谁也不妥协。
舒心看着他们两人,感受一个头两个大,阮梦笙做的计划让她生气,能有人为她出气,心里自然会有些感动有些开心,不过看两人这架势,舒心轻咳一声道:“这事我自己来处理。”
“别,让我…”百里憬茙看了舒心一眼再看向东方隐:“们来。”
东方隐点头,两个针锋相对的人再次达成共识:“这事就交给我们吧!”
舒心想了想,她已经跟阮梦笙说自己的意中人是东方隐,若东方隐出手教训阮梦笙,那效果显然与自己出手完会不一样,再加上百里憬茙的出手,那自己无异于还有一个强大的靠山,但她又有些担心两人出手过重,问:“你们准备怎么做?”
百里憬茙与东方隐对望一眼,看出舒心的担忧,考虑到舒心的性情与事情的性质,东方隐朝舒心安抚一笑道:“给他找点事做,免得有时间惦记你。”
“嗯。”百里憬茙也点了点头道:“便小惩以诫好了。放心,我们有分寸。”
舒心安心的点点头:“那好,麻烦你们了。”
不管怎么说阮梦笙计划还未成功,还未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反过来想若是换成其他女子,能嫁给阮梦笙乃求知不得的好事。
阮梦笙的作为让舒心厌恶来气,不过给阮梦笙一点小教训就行,她并不想把事情闹大。
事情谈完三人一起出了雅间,各自散去。
舒心回府很低调,到府上后第一件事便去看舒恺,不过舒恺与洛柳惜住一个院子,在院门被洛柳惜的丫鬟拦住,说是舒恺在休息不便打扰,感谢她的探望。
舒心知道这是洛柳惜不想看到她,故意不让她进去,看着紧闭的院门,舒心微微蹙了下眉随即放松的笑笑:“嗯,既然如此,我便改日再来。”
舒心说完不再停留转身离开,刚走了两步便听到里面传来舒恺大声的质问:“为什么不让我见三姐。”
舒心停下脚步,意味深长的看了守门的丫鬟一眼,返回站到丫鬟面前,她不想问她不是说舒恺在休息吗?刚刚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她无意为难一个丫鬟,淡淡命令:“开门。”
“三小姐…”丫鬟一脸的为难尴尬,不知所措。
这时院门在丫鬟背后打开,丫鬟听到声音惊讶回头,舒心的视线便随着打开的大门望向院中。
舒恺站在院门后,看到舒心眼睛一亮,快步走到舒心面前眼睛亮闪闪的看着舒心:“三姐,你可回来了,伤都好了吗?”
舒心看到舒恺眼中真切的关怀心中一暖,看到他活力的模样松了一口气,但舒恺明显瘦了一圈,脸色也不太好,舒心心微疼,抬手亲昵的揉了揉舒恺的脑袋,柔和一笑道:“我好得差不多了,倒是你,没事吧?”
舒恺摇摇头眼圈有些泛红,咬了咬唇,低下头道:“我没事。”
舒心眼尖的看到舒恺脖子上的伤痕,眼神微沉,想来舒恺被掳去受了不少苦,心里胀得难受,安抚的拍了拍舒恺的肩膀道:“这比账姐姐会帮你讨回来,那些胆敢伤害你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他们怎么对你的,姐姐就加倍讨回来。”
“三姐。”舒恺猛的抬头看着舒心,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倔强的没让它流下来。
舒心柔和一笑,看到面无表情站在院中的洛柳惜对舒恺道:“去好好休息吧!我跟娘聊聊。”
舒恺回头看了洛柳惜一眼,再担忧的看了舒心一眼,咬紧了唇踌躇片刻点了点头,跟贴身丫鬟回房。
舒心缓缓走到洛柳惜面前:“我们谈谈。”
洛柳惜看着舒心,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与不耐:“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舒心未因洛柳惜的态度而退缩也未生气,淡淡道:“可我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要问你。而且还有关恺弟的事,我希望有一个安静的地方能跟你说说。”
洛柳惜看着眼前陌生的舒心,沉默半晌最终无奈的点了点头:“去厅里吧。”
在厅里面对面坐好,丫鬟送上茶,挥退了闲杂人等,厅里只剩下舒心与洛柳惜。
“我也不跟你废话,首先,我想问今后你有何打算?”舒心率先打破沉默。
“今后?”洛柳惜嘲讽的笑笑:“我还能有何打算?”
舒心眼神一沉:“我是跟你认真谈的,尽管你对我不好,厌恶我,但不管怎么说也是我的生身之母,是恺弟的娘亲,你若有何打算,我觉得可行,便会帮你,若你没有打算,那便听我的安排。”
洛柳惜诧异的看着舒心,眼前的舒心让她感觉更加陌生,她可以很肯定眼前的女孩已经不是她那软懦的女儿,但在这一点上她无心多想,拧紧了眉思索起舒心的话,她对舒心如何她心里最清楚,舒心真会帮她?她深表怀疑,如此想着不敢相信的满是讽意的问:“你说你会帮我?”
“嗯。”舒心淡淡应了一声面无表情道:“确切的说不是帮你,而是帮恺弟,父亲如今与马家茵小姐来往甚密切,不知你可知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