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弦紧张极了:“真、真的吗。”
“快点。”趁我没后悔。
宫应弦一手架起了任燚的腿,轻颤着将性器凑了上去,那媚红的、因润滑剂而发出水润光泽的小肉洞,正一张一合地收缩,仿佛在邀请他。他深吸一口气,挺身而上。
可那肉头一撞上,就滑开了。连试几次都这样,急得他额上直冒汗。
任燚气得想骂娘,他一个从来没当过0的纯1,怎么会沦落到给毫无经验的小处男开荤?
任燚咬了咬牙,翻了个身,半跪在床上,将屁股高高撅了起来,并用两根手指扯开了穴口,回头望着宫应弦,因为过于羞耻,他双目氤氲,两颊爆红:“这样好进来,对准了。”
宫应弦只觉脑袋轰地一声,此刻的任燚,哪怕是一个羞臊的眼神也充满了魅惑,何况是这样淫荡至极的姿势,他欺身而上,一手固定着任燚的腰,一手握着自己的阳物,对准那微启的穴口,缓缓往前顶去。
“呃啊……”任燚无法想象身后的巨物正在强行进入自己的身体,他也不明白宫应弦这样清冷如天仙般的长相,何苦长这么大一个鸡巴。本来人家长什么跟他没关系,但现在跟他关系可大了。
宫应弦脸上的汗狂流不止,他轻声道:“疼吗。”
任燚咬紧牙关:“废话。”
可宫应弦却不愿意停下,那勉强挤进去的半个肉头,已经初尝被肉壁紧紧裹夹的快感,任燚身体内部就像一个等待他去探索的宝藏,他迫不及待想得到更多。
宫应弦一边揉按着那肉洞的穴口,一边慢慢地将自己的肉刃往前顶。
任燚发出阵阵抽气声,疼得他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但他咬牙忍着没有喊疼,他是能进出几百度高温火场的人,他对疼痛的忍耐力远超过正常人。
宫应弦却能感觉得到任燚的不适,他顿时心疼起来:“我、我该怎么做,我不想让你疼。”
任燚暗骂一句:“第一次都疼,我让你抽出来你干吗?”
宫应弦讶然:“第一次?”
“啊……别废话了……”
宫应弦激动了起来:“为什么是第一次?你没有和别人做过吗?”他趁机又往前顶了一寸。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嗯……”任燚将脸埋进被子里,痛苦地呻吟着,“我是top,top你懂吗,没人上我,都是我上别人。”
闻言,宫应弦浑身都兴奋了:“真的吗?只有我吗?”他扶住任燚的腰,再次耸身,硕大的肉棒终于挤进去了一个肉头。
“啊啊……”任燚终于控制不住地痛叫出声。
可当最大的部位进去之后,后面的便容易了许多,宫应弦终于缓慢地将那粗长的性器插进了任燚的身体。
当他们完全结合的那一刻,他们的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他们在做爱,他们在做这世间最亲密的事。
宫应弦只觉自己被那高热湿软的肉壁层层叠叠地包裹,任燚的里面好热,好紧,无与伦比地快感像海浪般涌入他的神经,让他整个人都飘飘欲仙。怎么会这么舒服,怎么会这么满足
在宫应弦强忍着欲望没有急切冲撞的前提下,任燚终于暂时适应了那蛰伏在体内的肉蛇。他不自觉地将屁股撅得更高,喘着气说:“反正你也进来了,来、来肏我。”
宫应弦固定住任燚的腰,尝试着退出一半,再重新顶入。那摩擦产生的酥麻电流瞬间蔓延了他的四肢百骸。
任燚只觉疼痛之中又有难以形容的感觉,更可怕的是,心理上的快感早已凌驾于身体之上,跟宫应弦做爱这个事实已经给予他足够的刺激,他一手握住自己的硬挺的性器,来回套弄起来。
宫应弦无法再克制自己,抽插的速度逐渐变快、开合的尺度也在不断增大。
当任燚的肠道真正为宫应弦彻底打开之后,宫应弦也彻底放开了自己,用那有力的腰肢带动着自己的巨物,狠狠地抽送起来。
他没有经验不假,但他有男人的本能,他知道每一次往前就要顶到最深处,他知道插得越重、越快,快感就越强烈,他知道他正在肏的人是任燚,是他唯一喜欢的人。
疼痛逐渐褪去后,任燚甬道内的每一寸敏感之处,都被宫应弦那又粗又硬又长的肉棒照顾到了,于是随之而来的快感汹涌而强烈,超乎他的想象。
宫应弦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屋内那啪啪啪地肉体撞击的声音听得人脸上要滴血,任燚甚至觉得自己自慰的速度都快比不上宫应弦肏他的速度,这是什么样可怕的腰力,25年不用来交配真是可惜了。
任燚原本做好了“献祭”般的准备,却没想到会获得这样的快感,他在性这件事上从不矫情,便放肆地发出舒爽地呻吟:“啊……应弦……啊这里……太快了……啊啊……”
任燚的浪叫只是更加猛烈的催情剂,让宫应弦陷入了野兽般疯狂地状态。
“等一下……等一下……”任燚回过头,媚眼如丝,“我要看……你的脸,让我看……”
宫应弦白玉般的脸上一片潮红,壮硕地胸膛上布满了诱人地汗珠,此时他早已没了平日的淡漠持重,眉眼间尽是被浸染的属于男人的欲望。
他抽出肉棒,没有了他双手的支撑,任燚双腿一软,就歪栽在了床上。
换做平时任燚也许不会这么“不禁肏”,只是他病还没好,身体不免有些虚软,可也许正因为如此,身体的敏感度更胜平日。
宫应弦俯下身,狠狠亲了任燚一番,并扯开任燚的腿,再次用力顶了进去。
任燚捧着宫应弦的脸,将吻肆意地落在他的脸上,看着宫应弦眼中的狂烈欲火,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轻声问:“舒服吗?爽吗?”
“……嗯。”宫应弦大开大合地操弄着任燚。
“不好意思说吗……啊啊……轻、轻点……你……你肏我肏得这么卖力,却……不好意思说?”任燚咬着嘴唇,“你想知道我爽不爽吗?”
宫应弦憋了半天,正在做的事已经超出了他的羞耻极限,他实在不好意思开口,但他还是想知道,他身下的动作不停,低声道:“想,告诉我。”
“那你先告诉我。”任燚贪恋地看着宫应弦的绝世俊脸,“你肏我爽不爽?”
宫应弦似乎嫌这个姿势没有刚才的后入式那么好进,便左右寻觅,看到了自己珍贵的枕头,他一把拽过枕头,垫高了任燚的腰,将他的长腿大大地分开,再一次重重地一捅到底。
“啊啊——”任燚一声淫叫,肉穴猛缩,紧紧吸住了宫应弦的肉棒。
宫应弦差点把持不住射出来,但他生生忍住了,这极致的快感简直就像一个埋了宝藏的深洞,他还想继续挖掘,岂会轻易放弃。
他再次疯狂地抽送起来,同时粗喘着说:“爽,很爽。”
任燚嘴角轻扬:“我也,我也爽,啊,嗯啊,对这里……再重点,靠,太重了,啊啊……你他妈真的是处男吗!”
宫应弦把这当成任燚对自己的赞许,赞许便是对他的鼓励,他将肉刃一插到底,几乎整根退出后,再次一插到底,这样反复几次,任燚被他插得后穴紧缩,欲仙欲死,几乎晕厥过去,口中开始呢喃着“不要”。
宫应弦俯下身,一边插一边亲着任燚的唇和那颗小黑痣,任燚用瘫软的双臂搂住了宫应弦的脖子,过于强烈的快感已经侵蚀了他的神智,让他时而清醒、时而迷离:“应弦,啊应弦……好爽,你肏得我好爽……啊……不要,不要这么快……嗯啊……我喜欢……应弦……我喜欢你……”
宫应弦瞪大了眼睛,身体狠狠一震,他再也控制不住,下身如开闸泄洪一般,顿时射了出来——就在任燚体内。
任燚察觉到那不断注入地体液,疯狂地扭动起身体,并死死地吸紧了宫应弦的性器,在最后的疯狂中发出高亢地淫叫。
宫应弦射了很久,直至性器完全软了下来,也不舍离开那温柔的包裹,他摸着任燚的脸,颤声道:“你说……说什么?”
任燚双目迷离地看着宫应弦,他似乎回忆起自己在意乱情迷中说了什么,顿时警醒了几分,他保住宫应弦的脖子,慵懒一笑:“我喜欢你肏我。”
宫应弦的眼神顿时黯淡了下来,他压在任燚身上,紧紧抱着他,将脸埋进了他的脖颈,沉默。
猛烈的快感逐渐退去,任燚的感官知觉才慢慢回来:“你、你不出来。”
“不。”
“你射在我里面了。”
“嗯。”
“一般不能射在里面。”
“什么叫一般?”宫应弦闷声说,“你跟其他人?”
任燚没有接话。
“只有我肏过你,所以,只有我可以射在里面。”
“这是什么歪理。”任燚看着天花板,双目有些空洞。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他被宫应弦上了,这一切都跟梦一样不真实。
宫应弦再次收紧双臂,紧到想将任燚嵌进身体里。哪怕他这样紧紧地抱着任燚,哪怕他的性器就插在这个人体内,却还是不够,还是无法满足他的占有欲。
不够。
俩人静默着休息了一会儿,任燚累得浑身乏力,本已是昏昏欲睡,却又突然感觉到体内蛰伏的巨蛇有了苏醒的迹象。
他顿时僵住了。
宫应弦也察觉到了,他撑起身,终于将自己的物件抽了出来,看着自己的精液从任燚的肉洞里淌了出来,心理上获得了难言的快感。
任燚震惊地看着宫应弦已经抬头的肉棒:“你、你不会……”
宫应弦再次低头,舔了舔任燚鼻梁的小黑痣,用膝盖顶开任燚的腿,扶住自己的肉棒,一鼓作气地插进了那湿软的肉穴。
那是一个令任燚几度清醒、又几度昏迷的疯狂而淫靡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