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虎城,徐子阳栋…
“阳哥,白羊哥来看你了”自从花舞街打败后徐子阳就卧床不起,白羊和赤虎派的医生诊断了这么多日子也没看出个什么来,原本面无表情的白羊在进门前咳嗽了两下,摆出一副嘻哈的笑脸,笑着走进了徐子阳的别墅。
徐子阳当然戏要演到底,连忙拖着‘重病’的身子起身要行礼“哎?鬼谋不要这样”白羊连忙一把按住了他,将枕头理了理,放徐子阳靠在了床上“天狗街的事情你听说了吗?鼠疫差点传到我们来,据说下如此狠手的人是替天的一号飘渺,草,天门什么时候除了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物”
白羊边说一边叹气“可叹我们兄弟会没有什么猛将,现在龙虎十二道就剩下最后四道了,太平道的黄忠有域级七介的实力,不知道能不能挡住天门的猛虎?鬼谋,我这次来是向请你带病出战,为黄忠出谋划策,这样才可报我兄弟安全啊”
说到这里白羊关切的拍了拍徐子阳瘦如鸡爪的手,“白羊哥,我是有心无力啊”徐子阳边说还边咳嗽着,连忙扯过一张纸巾捂住嘴巴,心里面却在狂呼“老子放在牙齿缝里面的血袋呢?啊,在这儿”当徐子阳放下纸巾的时候白羊无语了,上面有着一大摊积血,看来徐子阳的确病得不轻。
你总不能让他边吐血边打天门吧,无奈,白羊站起身“既然如此鬼谋就好生休息,一定要早日康复啊,我兄弟会还要靠鬼谋来拯救”说着白羊走了出去,但是脑子里面却在想着一个问题‘刚才那些血怎么有股猪腥味儿?’
转脚走向尸冢的别墅,白羊大骂蓝妆女和烟殇没有义气,见到对方那么多的兵力就赶快溜走,这次是向尸冢兴师问罪的,但是尸冢他们的别墅黯然无光,向小弟打听一问,感情他们出去是夜宵去了,“草,这种关键时刻居然还有心情出去宵夜,都说皇家骑士牛叉,牛叉,老子看也就那么回事”
“恩,我一个人”在草丛的缝隙之中,白羊听见一道女声,正在悄悄的和谁打着电话“你放心吧,该出手的时候我不会手软的”女人转身挂断电话,刚一回头就看见白羊那张笑眯眯的脸,女性的反映让她直接往后面退了一步,看清楚来人是白羊后她才松了口气“偷听别人讲电话不好的噢”
此人赫然就是明的女朋友露露,只是这半夜三更的她不和明出去玩儿在这里一个人打电话干什么“呵呵,我什么也没听见,我什么也没听见”白羊呵呵直笑的走过露露的身旁,却闻到他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味儿,“这个味道怎么在那里闻到过?”带着万般的疑惑白羊回头望了一眼,露露也在看着他,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丝丝的残忍。
“白羊哥,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一名小弟许是找白羊已经很久了,跑过来间差点被地面上的石子绊倒“什么事情大惊小怪,只要天门没有攻打太平道不要惊慌”白羊大手一挥,颇有二会主的风范“他们,他们已经再打了”
“纳尼?”
龙虎城,太平道
“冲!!”双方的大将都站在最后面只会,前方的小弟已经杀得一个个成了地狱的魔鬼,地面上已经接二连三的躺下了不下百具小弟的尸体,“当当当”的刀声碰撞刺激着人的瞳孔和视网膜,“黄忠哥,我们已经死掉三百多名小弟了”
一名满面是血的小弟喝了一大口水会报道“对方主将何人?”黄忠手持一把金色的大砍刀,背上背着一把竹弓,后面插着密密麻麻的雕翎箭,箭头冰冷而有不乏杀气、“天门的丧尸强还有天门替天的狂徒和武神”
“丧尸强何在?”黄忠站起身看向战场。
“杀得最凶狠的哪一位就是他了,就在正中心的那位”顺着小弟的食指黄忠看向战场内,一名表情凶悍的肌肉男往往是一刀一人,身上花岗岩般看起来既健康又充满了火力,“叫你们的主将来和我玩玩儿”一脚踢飞三人,强子抹了一把胸膛上的鲜血一声怒吼。
狂徒和武神也是杀得不亦乐乎,武神用的是一把类似圆盘的转轮,转轮上面插着锋利的刀片,就犹如天龙八部里面的金轮法王那种武器一样,像一架飞碟一样不停的侵蚀着兄弟会小弟的性命,狂徒则是愈战愈勇,他没有丝毫的收藏自己的战力,他每每的挥出一出地面上面都会出现一个锯齿形的光环,光环像是活过来一样也会把其余的小弟刺伤,这个长半米宽半米的小型光辉正是狂徒自己用域点发出的,杀伤力一般。
“牵我幽魂马儿来”黄忠因为极其喜欢三国,居然买了一匹战马,此时他抹了一下的白胡子,起身上了马,随着一身‘驾’黄忠一骑当先的冲进了战场内,‘嚓嚓嚓’嚓嚓嚓‘金色的大刀瞬间吞噬了六员天门小弟的性命,“嚎嚎嚎…”幽魂马高扬,马蹄又踩了两名准备偷袭的小弟。
“冲啊…”主将亲自出动,小弟们的战意再一次的的将战火提升到了最高峰,钢刀一正,眼睛一瞪,千军万马的吼杀声随着黄忠冲了出去,“奶奶的,奶奶的,都给老子过来吧”强子犹如一只来自地狱的魔王,嘴巴里面含着一个兄弟会小弟的心脏最先的战了出来。
一股萧瑟的秋风吹过,两军人马再次站定,丧尸强和狂徒他们站在千军万马前面,独自对着高高骑在马上的黄忠,“喝,喝”后面的小弟们都在喘气并为自己大气,“丧尸强,狂徒,武神,三个一起来吧,我黄忠何惧?”黄忠果然狂傲,一马当先的走了出来。
“牵我摩托车来”强子大手一挥,三两拉风的机车被小弟们推了出来,“他妈的,军师给的机会怎么能不好好把握呢”强子一边扭着摩托车一边喋喋不休着,“我中,你们两随便,。反正最后能砍下他头颅的人一定是我”
双方的大将出马大战,小弟们很整齐的开始助威呐喊,“冲啊!”一口将心脏咬破,丧尸强开着机车犹如一头疯牛般冲向了黄忠,“哼,匹夫”黄忠抹了把白胡子,夹马迎战,狂徒和武神看着丧尸强率先的冲了出去也是朝着左右两边开动。
“嚎嚎嚎…”眼看黄忠和丧尸强的距离不足五米了,幽魂马高高的一踏,老将黄忠单手提着金刀一刀朝着丧尸强的脑门儿砍来,‘当’这一接丧尸强顿时感觉手骨发麻,刀都要快握不住了“此人好大的力气”机车就是比马儿灵敏,丧尸强一刀看向幽魂马的腹部,却被黄忠一个龙抬头一刀砍在了摩托车的前轮胎上面,这一下丧尸强的身子顿时仰了起来,幽魂马在用力一幢,还好强子灵敏,接着飞起的重力一脚踢在摩托车上,借着这股力量滚在了地上。
幽魂马又是一声高吼,马蹄高高的朝着地上的丧尸强踩了起来“老子不光只会躲”强子的确有天门十三的风范,他瞄准了一个机会,身子用力一棍,躲过马蹄到了马的肚子下面,‘不好’黄忠心中一阵惊呼,接着幽魂马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马蹄一软,黄忠顿时随着马儿倒在了地上。
‘纳命来’狂徒一见立刻飞离开摩托车,锤子临空袭来,可惜他低估了黄忠的实力,这一锤子被黄忠稳稳的接住,接着黄忠用力一推,狂徒的身子不禁退后了几步‘去死’武神也到了,转轮嗖嗖嗖的朝着地上的黄忠袭来,老将的身子还是那么灵活,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黄忠一刀扫在转轮上面,将他扫了回去。,
还有强子呢,强子见黄忠站起身连忙将手中的钢刀扔了出去,俺刀很快速,但是黄忠的反映更快速,轻轻的移动了一下手中的金刀,强子的暗刀在地上蹦跳了两下就不动了,“丧尸强,明年的今天我会替你烧纸钱的”看见强子还在地上,黄忠翻滚了两下身子,金刀带着一股庞大的力量朝着地面上的丧尸强砍来。
‘当’金刀落空了,丧尸强一边在地上翻滚一边躲着黄忠的刀砍,‘草’这种打法实在是窝囊,强子看见那匹幽魂马,一脚将骂踢得飞起,‘噶咋’黄忠没有停顿,一刀将马砍成了两端,威力之大可见一斑。
“吼,吼,吼”看着黄忠如此勇猛兄弟会的小弟不禁举刀呐喊了起来,“黄忠老将休狂”狂徒和武神见强子吃瘪,连忙举着手中的武器帮忙,黄忠此时被两人缠住也是难以脱身,只得放弃杀丧尸强,和狂徒、武神交战。
强子越看越心惊,这黄忠的刀法练到了比子龙还要高的境界,狂徒和武神二人明显越来越吃力,‘当’狂徒和锤子再又一次和黄忠碰撞后被打飞,“去死吧”黄忠一声呵斥,大刀直砍狂徒的肚子,武神一看兄弟受伤连忙举着转轮去抵挡,却被黄忠的金刀一刀扫飞,连带武神三根手指。
“武神”“武神”强子和狂徒见武神受伤均是惊呼起来,可是黄忠的攻击还没有结束,再一脚将武神踢飞后他退后一步,放弃了杀狂徒,将竹弓和雕翎箭在一秒的时间取出,接着
竹弓拉成了满月,‘嗖’的一箭朝着地上的武神射去。
‘噗’一声入肉的声音极其响亮,雕翎箭射进了狂徒的肩头,他吐了一口血狂笑道“人情,还你了”
兄弟会的小弟看见黄忠连胜对方两员战将,顿时助威声更大,而强子看见狂徒和武神没有战力后不但没有退缩,反而拿起了地上的一柄钢刀直直的朝着黄忠走来,“好强的气息?”感觉到后背有一股强大的力量,黄忠连忙转身,这股气息,竟然是一个败在自己手中的年强人发出来的。
“你,今天必须给我趴下”强子又一声狂吼告诉了所有人什么叫做天门十三,什么叫做丧尸强这三个金色的大字,当初那个只会要账的小混混,现在正在拿命和黄忠玩着,‘当当当’三刀竟然将黄忠的脚步打退了散步,“啊…”集中全身所有的力量强子挥舞了一刀,‘当’黄忠稳稳的接住,不过这一次他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臂麻痹了起来。
“天门!天门!”一看见丧尸强如此威猛,原来沉寂的天门小弟顿时气焰高涨,“老子喜欢和强者战斗,因为老子的个性就是遇强则强”
黄忠越打心中越惊,眼前这个红眼的中年人真的就是那个只会收账的帐王吗?不是,当初那个帐王已经消失了,现在他是一名背负着天门荣誉的大将,男儿的热血注定让他今夜再放辉煌,他用手中的钢刀叫黄忠认识了什么叫‘王者天门’四个大字。
“匹夫”黄忠在气势上面已经完全被丧尸强压住了,看着边打边退的自己已经退出了百米远,他一阵高喊,钻了一个空档,一刀砍在丧尸强的肩膀上‘噗哧’这一刀入骨那叫一个深,丧尸强的左手被砍刀了最下端,森森带血的白骨让他发出了一声宛如野兽的惨叫,手中的钢刀用力的插进了黄忠的胸膛…
天狗街,天门分部…
苏逊的眉头随着时间的积累愈加不好看起来,这次本来是不让丧尸强等人做先锋的,但是强子为了立功主动请缨,要知道对面可是一个域级七介的猛虎啊,“时间拖得越长就越对强子他们有危险,军师,暴力严三次请战”暴力严又战了起来,但是苏逊只是微微的摆了摆头“再等等”
“强哥回来了”“强哥你没事吧”外面的狂呼声终于在响起,苏逊也露出了笑脸“快,是强子回来了”说完第一个走出了堂口,“军师,这是黄忠的人头”强子将一个被白布包裹的的圆东西甩到了苏逊面前,胸膛和脑袋都高高的昂着,胜利的将军,都是如此。
看着丧尸强的左臂只有一丝肉悬挂着,那丝肉掉了左臂也就没了,苏逊连忙叫来陆时为他治疗,并且军师袍一挥“在太平道摆庆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