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大家对杀破狼、夺帅、狼牙、黑拳这些电影可能不是很陌生,要是没看过的地牢推荐去看下,吴京的动作片的确非常nice,就像杀破狼中黄色头发,一把杀人如麻的匕首阿杰、夺帅中一头蓝色长刘海,嘴巴里面叼着一根牙签,拿着一把剑到处滥杀的天虹,或者是黑拳里面那个什么也不懂被女人利用的傻小子,叫什么地牢忘了。
总体而言铁血军人阿布是地牢非常喜欢的一个角色,破旧的绿色夹克、白色的高休闲皮鞋、短而有些发黄的长发,都深深的印入了地牢的脑海中,灵感枯竭,手指无力的时候我总爱去看看一些动作片,没看过狼牙的朋友地牢推荐一下,因为本文中的阿布就是根据里面的人物造型设定出来的…
话不多说,镜头锁定,高速路,漆黑深山…
“喝,喝”司空无言漫无目的的跑着,对他来说,现在去那里都可以,只要台风不要找到自己就行,裤脚已经全部给湿泥巴沾满了,身上原本潇洒的西服也被胡乱长满的荆棘刺的一条一条,眼镜早就不知道掉到那里去了,唯一完好的可能就是手中那密封着的资料夹。
“咚…”脚底滑了一下,司空无言重重的摔在泥水里,一个狗啃泥,“呼,呼”他不敢停下哪怕一秒钟,原本平缓的呼吸都成了野牛般的大喘气,看了看依旧是一片漆黑的深山,冷静了一会儿,一股寒意从司空无言心中腾起、
兄弟们没事的时候半夜自己可以跑到大山里面呆一夜,最好一个人带点啥野味烧烤什么的,在坟堆里面慢慢吃喝。
漆黑,安静,除此以外偶尔会有草丛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随后慢慢的停了下来,“会不会是毒蛇?”司空无言开始害怕了,跑了这么久,喉咙像要冒火一样,摸了摸自己的身上,除了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
“梭梭梭…”又是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草丛剧烈的响了起来,吓得他一激灵,那还敢有半分歇息,像只没头的苍蝇,胡乱的跑在茫茫的大山之中、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稍微有些空旷点的地方,司空无言努力的咽了口唾液,无力的坐在了全是小沙粒的地上,看了看自己的身边,是一些长的低矮的小树,在抬起跑得有些疲乏的双眼,四周偶尔一处一团微微的白光,其他全部都是黑黑的一团,分不清是什么东西?
“呼,呼”靠在一颗冰凉细细的东西上,司空无言就没起身过,他实在是太累了,他想今天就在这里睡一晚吧,明天在出山也容易一些。
他那里知道,自己此时跑到的山顶上面的悬崖上,这片悬崖上面长满了一颗颗青翠欲滴的大竹子,形成一大片竹林,白天来这里吹吹风,放松放松心情,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只不过如果晚上来这里的话,整片阴森森的竹林就显得非常诡异了。
或许是司空无言太累了,靠在竹子没一会儿,便倒头就睡,那份资料被紧紧的抱在怀里“恩…”迷迷糊糊的,抓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有些痒。
让我们从竹林的上空超下面望去,夜风很大,将竹子吹的簌簌簌作响,黑乎乎的一片,天旋地转,司空无言就睡在这个诡异的竹林里面,还很有节奏的打着呼噜,“丝…”都说三月三,蛇出山,九月九,蛇钻土,一条通体发青的绿蛇绕着一颗竹子开始慢慢的卷向司空无言、
普通的毒蛇身体如果是一个颜色的咬一口没事,打点抗过敏素就行,不过这条绿蛇可不一般,他绿色的头上,张着一个肉肉的红色鸡冠,很有弹性的随着青蛇的扭动一摆一摆,吐着发黑的小舌头,慢慢的溜了过来。
身手很敏捷,脑袋一昂就跃上了司空无言的小腿上面,睁着两颗小小眼睛,开始用力的箍紧…
无言先是眉头皱了皱,感觉到自己的小腿好像要被什么东西勒断似的,他一个机灵从满是枯烂竹叶的地上醒了过来,就在这一瞬间,青蛇突然极速的松开,“丝…”张开小小的嘴巴,两颗极有毒性的毒牙一口咬向司空无言、
“叭…”反映也不慢,连忙用资料夹挡了一下,青蛇要了个空,接着快速的在司空无言的身上滑动起来,俗话会所,打蛇打七寸,一手紧紧的抓住青蛇的心脏部位,欲想把他紧紧的抓在手中、
无奈青蛇的表面太滑了,司空无言抓了个空,当下飞快在地上一个打滚,也就在这个时候,青蛇的身体缠住司空无言的腰,嘴巴一口向大动脉咬去,“可逮住你了”大拇指和食指猛地抓住青蛇的脊椎骨,司空无言用力猛地一拧、
只见青蛇的威风立刻消失掉了,像一条软软的皮鞭一样倒了下来,“要是连你这畜生都解决不了,老子就要跳崖了”在青蛇的嘴巴里面塞了个石头后,司空无言用力的将它撕成了两片。
青蛇身体破烂的同时,一股极大的恶臭也扑鼻而来,一只还包裹着胃液的死老鼠猛的掉在了地上,极其恶心。
“这蛇的胃部功能可能消化的不是很好”有些饿了,打量了一下青蛇的头部,司空无言顿时打消了要烧烤的念头,那红潺潺的鸡冠都充分的说明这是一条鸡冠蛇,是剧毒蛇。
写到这里地牢不禁想起了小时候在乡下和奶奶的快乐日子,有一天地牢在菜园子里面荡秋千,就是这种鸡冠蛇一扭一扭的绕着栅栏溜向我,吓得我当时的奔跑速度简直和刘翔不分伯仲,一脸惊恐的扯着奶奶的衣角“蛇啊,蛇啊”
当时奶奶一听,嘴巴一抹,拿着赶鸡的棍子在地上打了两下后召唤来我家的猎犬小王,我却生生的站在后面,菜园子的鸡冠蛇已经挺直了上半身,正在不停的向小王吐着舌头,小王也非常谨慎,只是不停的狂叫着,不敢冲过去。
当时情势非常危机,奶奶直叫我快回到屋子里去,怕蛇咬着我,等我在屋子里面多了一阵后,小王叼着一条已经挂掉的毒蛇从大门里面走了进来,蛇嘴上面还有着丝丝带血的狗毛,当时小王被当地的兽医医治了很多天,我一直陪着它,因为以前家就住在大山里面,每天都是小王陪着我翻过一座座的高山,看着我进了教室又一个人低着头回去。
待我放学回家的时候,小王就会早早的来山头上面等着我,看见我背着书包走到山脚下后,高兴的叫了一声,箭一样的冲下来,不停的用舌头舔我的脸,它走的那年我刚上初二,活了11岁,奶奶简单的给它立了个坟头就默默的离开了,从这里之后我家就没养过一条狗。
非常怀念当初的日子,一个瘦瘦小小的男孩旁边跟着一条默默低头走路的老狗,春夏秋冬不知道走了几年,直到后来小男孩长大,在重新走那条崎岖的山路的时候,一低头,却再也没有了它的影子…
呵呵,有些偏题了。
“呼…”司空无言看了看繁星点点的天空,点燃了一根香烟,司空衣潜伏进天门也是司空长老的命令,替天名声在外,而且又是天门中的王牌,让司空衣去一是可以锻炼锻炼自己,而是想知道替天的实力到底有多强,可惜,让司空长老失望的是,传说中高手无数的替天,现在却是一片如此萧凉、
“这么说,替天的人都是废物了?”司空衣已经到达轩泉市了,金碧辉煌的酒店包房里,站满了司空家族的人,“不错,如果天门没有天门十三和公子夏来支撑的话,那么他就是一个不堪一击的小孩童罢了”
司空衣并没有说自己被台风轻松战胜的事情,“我相信”看了一眼周围“只要阿布一个人,就可以干掉天门所有人”
嚣张不?不过口出狂言的人太多了,“不”司空长老喝了口蜂蜜茶“夏天这个人绝对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简单,从他赢了擂台赛和轻松干掉坤林就能看出来,还有你的哥哥阿神,他当初也是败在夏天的手上”
(说到这里地牢要啰嗦下,很多人都说阿罪打不过夏天,因为阿罪连阿神的手下赤练蛇都打不过,而夏天却是能打赢阿神,我只想说这种想法大错特错)
“爷爷,是不是要出动…”司空衣抬起疑问眼神看向司空长老,此话一出,人满的包房突然议论起来,“不,暂时还不用”
长老的肥脸点了点,搞的脸上的肥肉一阵颤动“这些事情以后在讨论,阿布和司马良已经去救小言了,我们暂时就呆在皇朝,小衣,有意见吗?”
司空衣其实并不想看见齐天命(齐天命,详见黑道学生4病魔缠身,皇朝酒吧的老板,手下培养着一大批叫‘奴’的女人,例如沈残身边的雪姬,华仔身边的红鸢),但是字轩泉这个不大不小的地方,也由不得他作主。
以大家族的人走在大街上,一个亮眼的名字总是显得非常碍眼,“爷爷,残门是什么地方?”就算是在长辈面前,司空衣依旧穿着那双黑色丝袜以及带着胸罩,司空长老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那个地方也是天门的”随后眯上眼,钻机了古老的老爷车、
“哼”司空衣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个金光灿灿的招牌一眼,重重的关上车门、
“到了”随着跑车猛烈的停下,阿布和司马良两人同时下了车,随意的看了看公路上面的血渍,那应该是司空衣留下的,阿布摘下了黑色墨镜“好像有点冷啊,昂”
“看见那里了没有?”司马良一袭飘逸的白衣,如果手里在那个鹅毛扇就和古时的诸葛亮有的一拼了,顺着司马良的目光,阿布用舌头动了动嘴里的牙签,前方的尽头是一片黑漆漆的竹林,竹林的旁边就是百米多高的悬崖。
“刚才司空无言打来电话说,他的位置就在那里”
“噗…”将牙签吐掉,阿布重新带上墨镜(他看得见吗?),从小路朝着大山里面走去,“看见人不要硬碰”司马良交代了一句后缩了缩脖子,夜风吹的有些生冷。
阿布轻轻的笑了一下,圆圆的脸笑起来非常可爱,背着手对着司马良挥了挥手,渐渐的消失在黑夜中、
却只有胸前那晃荡不停的狼牙吊坠,甚是刺眼、
(这几章地牢自己并不是很满意,节奏进展的太快了好像有些,慢慢来…多包涵地牢,一天中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看见你们的留言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