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年轻人。]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和春生的聊天内容,‘阿大’由春根春泥兄妹搀扶着来到我的面前。
这个老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精悍,一双鹰目炯炯有神,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体型中等,有些许驼背,但并不严重。
他地胳膊上缚着薄纱,显然是前几天争斗留下来的。
我笑呵呵的站起来跟他打招呼:[您好。老人家]
阿大咧嘴一笑,参差不全地满口黄牙告诉我他是个资身级的老烟枪。
[坐坐坐。昨天地事我都听他们说啦,哎,委屈你了!]春生自觉的让开位置,阿大坐下:[他们三个啊,从小做事就莽撞,糊里糊涂的,伤口没事了吧?]
我受宠若惊的点头:[没大碍,就是一点小伤口。]
[恩,好,好。]
三年一个代沟,这话说地一点没错,我跟春生三兄妹还多少有点共同语言,而跟身边坐着这个老人家是真的没话说。
还好阿大也很忙碌,不时有村民走上来打招呼,由此可见阿大在村里的声望还是很高的。
[哎呀,人老了,身体也不行了,年轻的时候像这种酒我喝十斤都不会醉,现在。。唉。唉!]阿大望了一眼桌上地酒碗,晃晃悠悠地走了,临走前还吩咐春家兄妹好好照顾我。
春泥见父亲走后无奈的叹了口气:[人啊,一旦上了年纪就会变的罗嗦,没想到爹他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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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根喊来几个村民,陆续搬过来三坛烈酒,四个海碗往桌上一摆。大有不醉不休地架势。
[今天是个好日子,为了咱们师傅地身体能早日康复,干杯!]
看三兄妹都举碗了,我当然也不好推迟,大笑一声:[来,干了!]
话说。这酒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酿地,入口甘甜。进胃火辣。喝到第五碗。我的脑袋上就开始出现一颗颗的汗珠,喝到第十碗,我开始头晕,喝到第十三碗,所有东西在我的眼睛里就都是重影了。
[不,不行了,我喝不下去了。]我大着舌头耍赖。
[师傅,再来一碗,这酒不比那些卖的酒,既不上头也不烧心,对您地伤口还很有好处呢。
我知道这是好酒,可是,我,我实在。]我起身,想要去方便,忽然间才发现原本空旷的大堂已经坐满了村人,到处是一片喧闹,我掐着手指头算了一下,这里大概有一,两百人,不可不谓是人丁兴旺。
[师傅,喝地怎么样?]春生跟着我。
[好。好久没有喝的这么爽快了,哈哈,哈哈!]
两个猥琐的男人因为嫌厕所离地太远,于是就近找了一棵槐树,在树下面解开了裤腰带。
[哥!不好了,不好了!]春泥冒冒失失地冲过来大叫:[刘家村带人来闹事了。]
春生脸色一变。破口大骂:[个狗日的,又来闹事?]
也不知道春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瞄了我一眼,小脸红的跟西红柿一样。看到她这样地窘态我才想起来自己的裤子还没提上。
我的脸也微微一红,酒劲下去了不少。
[走,我们去看看,那个刘家村究竟是怎么回事。]
[走!]
我们三人回到大堂。这里的气氛完全变了,全民皆兵,老少妇孺人手一件武器,轻武器有锅碗瓢盆,中武器有扁担凳子腿擀面杖,重武器当然就是铁棍,自制长刀(就是在铁棍顶端焊着一柄西瓜刀。)
刘家村地人有持无恐地用手里的家伙敲打着桌面,几个平头。穿着秃袖衫的年轻人笑嘻嘻地对着一名二十岁上下的女孩儿上下其手,口中贱笑:[妹子。哥相中你了,咱们处对象吧。]
[太过分了,你们太过分了!]阿大抬起手中的铁棍要打,却被其中一个年轻人一脚踢翻。
[爹!]春生春泥冲上去,一场混战眼看就要爆发了。
[老春头。你们村已经不行了。还是听我的话合并吧,你过来给我当村委,不委屈你吧?]一个体态臃肿,满脸横肉地老人在众人的拥簇中缓缓走来。很像电影‘300勇士’里的那个大BOSS。
阿大捂着肚子大骂:[想地美,合并?你以为你是谁?]
[哼,我也没指望你们一次就同意,所以我决定了,打到你们同意,给我上,给我狠狠的揍...砰!]刘家村村长的话还没说完。我手里的碗已经隔着十几米飞了过去,很准,正好砸在他那张惹人讨厌的脸上。
[谁?谁?我CTMD的!]几个平头青年愤怒了,生气了,看他们的表情是要吃人一样。
我在那一瞬间就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所有的目光都停留在我的身上。人们让出一条道路,我缓缓走上去。轻声对春生说:[先扶你父亲去休息,这里交给我。]
春生点点头:[师傅,你要多小心,那几个小子是退伍军人。]
[退伍军人咧嘴笑了。
[你他妈地,埃,生面孔?你不是这个村子的人。]平头青年指着我的鼻梁。
我抓住他的手,往下一使劲,就听到[咔吧]一声,青年的手指被我折断了。
[嗷!]青年喊疼,惨叫着倒退了三步。
[咝~]春泥倒吸了一口冷气,我这时正看着她,这妮子长地确实不错。
[师傅小心!]春泥大吼一声。
我其实早就发现了,转过身就是一拳,又一名青年被我击地飞了出去。
我觉得好笑,这力道就跟我手下的三流打手差不多,也能在一带作威作福?
[他妈的。给我打,打死他!]刘家村村长愤怒的吼叫着。连额头上地血都忘了擦。
[吼!]几十人同时压过来,这气势真是有点吓人了,但是我不怕,一群小羊羔能吓的住猛虎
我在人群中穿梭。不停的挥舞拳头,一名接着一名的刘家村村民倒下了。我下手很有分寸,可以在不伤害他们性命的情况下暂时性的失去战斗力。
说起来,我的伤还没痊愈。要是下狠手恐怕我自己的身体会先支撑不住。他们的人毕竟太多了。
[他是谁啊。好厉害。]
[太帅了,我以后一定要嫁给这样的男人。]
[他太狠了。。咱们打不过啊。]
是逃吧。]
十五分钟后刘家村的人不是躺在地上打滚呻吟,就是举着铁棍站在一旁迟迟不敢冲上来。
我阴沉着脸说:[听着,以后谁也不准再找春家地麻烦,要不然你们就像这根铁棍。]我一使劲,实心儿铁棍被我拧成了麻花。
[他到底是不是人啊,力气那么大。。我的妈呀]
老春头。算你狠,我们走!]刘家村村长带着村人无奈的离去,只留下满地的‘武器’,后来听说那堆破铜烂铁被村里小孩儿拿去卖了一百多块钱。
[好呀!万岁!]有人在我身后大喊一声,然后我就被人举了起来,高高的抛起在空中,那种美妙的感觉是我有生一来第一次感觉到,但是。我地伤口好象有破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