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秦哲文一直在忙个不停……,大年初一便是去给师傅拜年,回来之前特意叫人帮买了一些好茶叶,师傅喜欢喝茶,特别是钟爱红茶,冬天嘛,喝点红茶总是对身体有好处。
几年没见,师傅自然想要看看秦哲文把功夫丢下没有,师徒两人就在院子里的空地上过了几手,结果惹的周围的邻居们都上来围观,都争相一睹武神的风采,搞的两个人只是随便糊弄了几下,便草草了事。
一直在师傅武神家呆了一整天,吃过晚饭,秦哲文才离去……。
至于大年初二初三,基本上全家人都在秦凯的带领下给一些长辈们拜年,秦哲文自然不想搞什么特殊,秦家除了秦凯这一脉之外,并没有太多厉害的人物,大多都只是普通的小市民,但是无论现在秦凯多有钱,这每年大年初二初三给长辈百年是铁打不动的事情。
一直到大年初四,才算是忙完了这些事情,但是紧接着秦妈妈杨玉冰因为这一年才回来一次,所以大年初四休息一天,大年初五在她的带领下,几个晚辈跟着她一起去庙里烧香……。
大年初五,全家一大早就起来了,秦凯跟老五还有欣宜都已经各自开始忙碌起来了,偌大的一栋别墅就只剩下秦哲文跟老妈还有姐姐,再加上一个万玲,就是今天去庙里烧香的阵容了。
对于这种东西,秦哲文总是兴趣缺缺的,但架不住秦岚的软磨硬泡总算是答应了,本来按照计划,秦哲文打算再呆个一两天就回C市了,很多事情还需要安排,虽然最终孟青祥退回了北方,但是E组在这一战中损失也不小……,所以当前的主要目标就是再训练出一批不说能跟E组相比,但最起码不能差太多的成员,否则的话整个太子党也许就真会出现青黄不接的场面了。
而且经过这一次,秦哲文也认识到E组的成员也是会受伤会失败的,所以心里是格外的珍惜,能走到今天的E组成员,无一不是精英中的精英,每损失一个都会让秦哲文心疼不已。
“哲文,走快点,烧完香还要赶着去吃斋饭呢!”杨玉冰见秦哲文慢吞吞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忍不住催促到。
万玲也是跟在秦哲文身旁慢慢的走着的,听了未来婆婆的催促,急忙拉着秦哲文快步的赶了过去。
“我早说不要他来,你看他这一副臭脸,真是影响心情。”敢这样说秦哲文的,除了杨玉冰是不会有别人了,这话自然也是对死活要拉着秦哲文来的秦岚说的。
“多一个人总要热闹点嘛。”秦岚瞪了一眼秦哲文,对着老妈讨好到。‘白马寺’今天来上香的人还真的是络绎不绝,这四个人的小队伍几乎是淹没在人海里了。
好在有秦哲文在,即使挤也挤不到三个女人……!到了香炉前,杨玉冰出手很是阔气,直接要了四根一万块的香,特大特长的那种,足有一人多高,这在烧香的队伍当中很是显眼……!
花了几万块,寺里的和尚自然会出来帮忙之类的,有了和尚们的帮忙,以其说是秦哲文他们烧香,还不如说是烧钱,从头到尾四个人只要站在旁边看看,和尚们帮着上好了香之后,三个女人都上去拜了拜,唯独秦哲文没有去,只是站在旁边看……!
上过香,杨玉冰特意找到主持,希望能帮自己等人找个安静点的地方,休息一下,中午吃斋饭。有钱人,不管是在哪里都会有特权。之前他们上香的事情自然也被主持知道了,所以跟主持提这个要求的时候,几乎连推辞都没有,很爽快的让一个小沙弥带着四人到庙堂后方的一个小院子。
来到后院,风景还不错,还真颇有几分禅意。离中午奉斋饭还有段时间,秦哲文自然不愿意傻坐着,就四处晃荡了起来。
这‘白马寺’也有些类似‘少林寺’一般,有些旅游景点的意思,所以整个庙宇占地很是不小,晃了老半天,秦哲文有些尴尬的发现,自己好像有点迷路了……,看着四周都差不多的禅房,秦哲文实在是想不起那个小院子是在什么位置了。
正准备找个沙弥带带路,转过一个拐角的时候,秦哲文似乎隐约的听到有女人的声音,感觉有些奇怪,秦哲文便闪进了一旁的禅房内……!
没多久,透过虚掩的禅房,秦哲文就听到了清晰的高跟鞋踩在石板上传来的清脆的声音。
“这‘白马寺’名声不错,但现在看来也就一般……!”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而且居然说的是日文……。“山本君看惯了那些倾世脱俗的人物,自然对这种满是铜臭味的出家人看不上眼……!”这次却是一个女人,说的是中文。
秦哲文透过门缝看了一眼,山本这个名字立刻就让他想到了跟孟青祥一同消失的山本雄一,可是放眼看去,却是一张陌生的脸,秦哲文自然知道是已经想错了,岛国姓山本的可不少,不会有这么巧,在这里碰到那个山本的……,可是!
“唉,我那个傻弟弟最近怎么样?”那个也叫山本的男人停了下来,看着旁边的一棵已经只剩枯枝的梨树对着身旁那个传着旗袍,围着一条貂皮坎肩的女人问到。
“还能怎么样,还在想着要怎么样重新得到组长的信任,继而好取代你的位置罢了!”旗袍女子脸带笑意的说到,只是眼神中破有些不以为然的意思。
“看来他还是不肯死心啊,原本以为经过这么多事,他能成长一点。现在看来,我对这个弟弟的期望有些过高了……!”男子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因为那不怎么好看的梨树,还是因为自己的那个弟弟。
“山本君……!”随着两个人的移动,声音越来越小,逐渐细不可闻……!秦哲文从禅房里走了出来,没想到来上个香居然能碰到山本雄一的哥哥,山本腾斋……!而且那个穿旗袍的女人,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