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首先在这里声明一下,最近有关伊斯兰、东正教、基督教等相关情节均为虚构,本人没有任何诋毁污蔑的意思,只是为了情节发展好看,还请信仰这些宗教的兄弟姐妹,不要对号入座。如果给你们造成了困扰,三少在这里表示抱歉。)
双方你来我往,打得无比激烈,枪火在黑暗中窜来窜去,好像烟花一样那么好看。此刻,姜森、刘波一行人正躲在一个安全的角落,作壁上观欣赏着这场大厮杀。
姜森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小铁瓶,瓶子上用俄文写着“伏特加”。他一边看着远处的战场,一边拧开瓶盖,往嘴里喝了半口酒。姜森绝对不是酒鬼,更不需要靠喝酒来壮胆,他喝酒纯属为了取暖。现在是还是二月份,莫斯科一年最冷的几个月份之一,尤其现在是深夜,温度恐怕有零下三十度,要是不喝点酒暖暖身子,长夜漫漫真的会很难受。
看到姜森正咂摸滋味呢,刘波毫不客气地一把抢过:“给我来一口。”“别给我都喝完了哈。”“切,瞧你那抠样,等我回去还你十瓶。”“谁说哪个了,我的意思是让兄弟们都来点,一会儿没准咱们还得充当充当好市民,出手帮帮忙呢。”“你又不是俄罗斯人,当什么好市民。”刘波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打了个冷战,并随手把酒壶传给近旁的褚博。
褚博摆摆手,笑道:“刘哥,我不冷。”刘波瞪了一下眼:“咋了,嫌弃我喝过啊。”“当然不是”,褚博乐了,顺手接过酒壶,往嘴巴里倒了半口。刘波拍了拍褚博的肩膀,满意地笑道:“这才对嘛。我车上还有几瓶酒,兄弟们要是冷的话,也来几口,不要喝太多耽误事就行。”
组长下来令,大家这才敢用喝酒的方式御寒。还别说,喝完了酒大家的精神顿时都好了不少。
褚博口里哈着白气,问身边的姜森和刘波:“森哥,刘哥,你们看现在的战局,是东林党会赢,还是警察那边会赢?”
刘波拿起红外线夜视仪看了看,摇摇头:“现在还不太好说啊,这里是东林党的地盘,鬼知道这附近还有没有他路人马。要是这时候有一支东林党的队伍从警察的后方杀入,恐怕这些警察都得折在这里不可。不过,警察后面肯定会有防爆部队。如果他们能坚持到防爆部队来,战局将是另外一种可能。”
姜森很认同刘波的看法:“战场上瞬息万变,不到最后,很难说谁会赢。不过照目前来看,警察这边还算训练有素,占着上锋。”
听完了两位老大的见解,褚博点了点头,忽然想到刚刚才到的那几辆车:“就是不知道刚才那几个人是什么人,看他们的打扮不像是当地人。”刘波:“确实,不过能和邪教打交道的,想必也不是什么正经人。等警察把他们都抓住以后,就能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
刘波刚刚说完话,这时候突然有两辆车朝着农场方向疾驰而去。在距离警车还有不到三十米的地方,快速停下,紧接着从里面跳出十二名大汉。这些人的手里,端着清一色的AN步枪(俄罗斯国产的尼科诺夫突击步枪),快速往前突入。这些人都是士兵出身,典型的亡命徒,杀人不眨眼。
他们并不是东林党的人,而是ISIS(极端组织)中校尤里奥泽洛夫的人。尤里奥泽洛夫的身份极其特殊,也十分多疑敏感。虽然之前和东林党人打过交道,对后者还不是百分百的放心。所以,他把保镖分成两队。一队贴身保护尤里奥泽洛夫的安全,另外一队作为接应尤里奥泽洛夫的机动部队。俄罗斯的法律,是允许民众持枪的。要想在这个地方搞到枪,实在是太容易了。
再加上雪地有减震和吸收噪音的作用,等他们真正开枪的时候,警察们才知道后面还有一波敌人。
这批枪手,确实把莫斯科的警方打了个措手不及,在第一轮的攻击中,至少有七八人被打死打伤。不过,这些人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马上分出一部分人,利用汽车作为掩体,与这些士兵交战。战况急转直下,刚才还咄咄逼人、占据上风的莫斯科警方,立时腹背受敌,两面夹击。
看到自己的机动部队到了,尤里奥泽洛夫和东林·撒旦一起,开始对这些警察展开猛烈的反攻。他们也知道,如果落在警方手里,横竖都是一死。与其这样,还不如舍命一搏,或许还有冲出包围圈的机会。
农场里的人这一发力,莫斯科的警察们瞬间压力剧增,伤亡数字直线上升。
刘波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东林党人还真得有后手。照这样下去,莫斯科警方恐怕都坚持不过十分钟。
刘波拿着红外线夜视仪,聚精会神地注视着战场:“老森,看来咱们得做点什么,要不然‘电影’很快就要‘出字幕’(结束)了。”姜森百分百赞成刘波的观点:“没错,咱们可以在不暴露自己位置的前提下,偷偷帮他们一把。不过我们出来的仓促,只带了两把SVD狙击步枪。”
“咱们现在距离农场的位置,大概有一千米左右。SVD狙击步枪的射程是两千四百米,加上消音器,有效射程是一千六百米。理论上可以打到那里,不过现在是全速风,对狙击手是很大的一个挑战。”
“好的狙击手?”姜森笑了:“咱们这里不有的是嘛,诺,这里不就有一位。”他伸手指了指旁边的褚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