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谢文东所在的希尔顿酒店到文东集团办事处,开车大概需要半个小时左右。可是,他们在这条路上足足闲逛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遭遇到任何袭击。眼看着距离文东集团办事处还有不到四五公里,褚博有些着急了:“森哥,会不会是那个乌迪诺夫·柴的人,在耍我们?怎么半天了,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姜森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这一路上其实有不少绝佳的伏击点。没想到,东林党人都没有在那你设伏。姜森也不是很确定道:“这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心点总是好的。我给老刘打电话,看看他们那边有什么情况。
和刘波打完电话后,姜森还是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他无语地笑了一下:“看来,咱们得掉头往回走了。”褚博眨眨眼,刚要开口,突然路边冲出十多辆大功率摩托车。摩托车发出刺耳的轰鸣声,直奔姜森等人的五辆汽车而来。每辆摩托车上,都坐着两个带黑色头盔的男子。后面这人,手上还拎着五花八门的武器,大部分都是手枪,隐约还能看到几把骑马刀。
褚博心里一动:“你们终于来了。”他赶紧拿出手枪,对开车的司机道:“兄弟,给我冲过去。”
这几辆车,都是谢文东花重金购买的防弹汽车。普通的子弹,根本就打不穿汽车。就在双方车辆快要交汇的时候,五辆车的车窗摇下一部分,从里面伸出数支枪筒,对着外面的飞车党进行疯狂地扫射。
由于枪管上安了消音器,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在连续的“突突突”声中,跑在最前面的几辆摩托车立马被乱弹打成筛子,车成了筛子,上面的人也不能幸免,浑身上下不知道有多少处枪眼。
雨点般的子弹四处乱飞,连对面商店的玻璃也无一幸免。幸运的是,这时候商店已经关门了,因为天气太冷,大街上的往来行人很少,这才没有引起大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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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森、褚博以及随行的白血兄弟,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用枪高手。而东林党邪教的人,不过是一群欺男霸女、横行乡里的混混。双方战斗力,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刚一交手,对方的伤亡人数就有十多号。时不时,还有摩托车油箱爆炸燃烧的声音。
眼看着第一轮进攻受到重挫,这时候重型马达的轰鸣声再次响起。这时,又有十多辆摩托车从姜森车队的后面杀了出来。片刻之后,又有一支车队从另外一个方向杀了过来。三分钟之后,第四支飞车部队赶到现场。
这下可热闹了,上百位武装分子,对着姜森等二十人连连开枪。虽然汽车安装了防弹玻璃的,但如果同一个点被数枚子弹打中,还是可以穿透的。姜森眼见情况不对劲,好像有人越聚越多的趋势,照这样下去,要被包围了。想到这,他便当机立断,赶紧下令汽车驶离这个是非之地。
他们想走,东林党人当然不会这么轻易让他们离开。有人将事先准备好的一整包三角钉,全部撒进道路上厚厚的积雪里。
“森哥,前面有三角钉。”开车的司机赶紧把这个情况报告给姜森。姜森连一点犹豫也没有,大声道:“冲过去,轮胎咱不要了。”
开车的司机一咬牙,加大油门从三角钉上碾了过去。锋利的三角钉,很快将四个轮胎全部扎破。要不是这位兄弟的技术熟练,恐怕小汽车早就撞到树上去了。剩下的几辆车司机见状,也纷纷效仿。就这样,四辆只剩下是个光轱辘的汽车七扭八扭,颤颤巍巍地往前面行驶过去。
东林党人的摩托车军团哪里肯这么轻易地放他们离开,赶紧架车追赶。对方穷追不舍,跟在后面继续猛烈地开枪追击,是不是还吹响几声嚣张的口哨声。
“森哥,我给你们拖延点时间,你们简单地用车组一个防御阵地,我们在阵地里和他们对着干。”不等姜森答应,褚博迅速打开车门,从车上滚了下去。“小褚,小心。”姜森冲褚博大声喊道。
褚博也同样大声答应了一句,敏捷的身体在雪地里滚了几圈,最后躲到了一个垃圾桶后面。他从垃圾桶里摸出一个酒瓶子,用尽力气往前方的摩托车阵营当中扔去。
“砰砰!”两颗子弹,精确地打爆了那只伏特加的玻璃空瓶。玻璃碎片得到动能之后,以发散的方式,朝四面八方疾飞而去,至少有五六名摩托车手中招,从车上栽下来。最近的一名摩托车手首当其冲,一块玻璃片精确无比地打中了他的太阳穴。那名摩托车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当场身亡。
他一死不要紧,摩托车没人控制,不偏不倚地撞向旁边的路灯。撞击产生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他没得到啥好处,坐在他身后的枪手同样如此,后者整个从摩托车上飞了出去,最后挂在钢丝栏上。起码有超过十根类似钢筋的东西,刺穿了他的前胸,立时造成胸腔的大量出血。即便是现在就把他送往医院,也救不活了。
他的同伴——其他的东林党人士,对眼前这幅场景视而不见,开着车直接从这些人的身体上碾压过去,其手段已经不能用“残酷”两个字来形容了。
褚博被眼前的这一切震撼到了,这个东林党还真***是个邪教。要不是邪教,怎么会有怎么变态的会员。
只见褚博身子脑袋全部锁于垃圾桶头面,伸出一只手去,对那些骑摩托的人连连扣动扳机。即便是盲射,其精确度也是相当高的。
(这张,我从零点三十分,一直写到三点三十分,写了足足三个小时,期间无数次想请假的冲动,最后还是忍住了。恩,还差两张,咳咳,请求白天更新补上哈,先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