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刹住脚步,呆呆地问道:“为什么?”
任长风、姜森:“因为外面有杀手。”
谢文东笑乐了:“这可没理了,总不能因为有杀手在等着我,我就不出门了吧。”
“至少得清理了那些人再说,我去找老刘帮忙。”不等任长风搭话,姜森一扭头钻进人群当中,很快就消失不见。任长风急了,撩动着大脚板就要跟过去:“老森,等等我。”“我也去。”褚博也从位置上站起来。
东心雷大手一抓,拽住一人:“他能去,你不能去。”“老雷,你干嘛,快把我放开。”说话不是后起身的褚博,反倒是先动身的任长风。
东心雷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这次老森他们面对的是埋伏好的枪手。小褚的枪法好,能帮上忙,你的枪法不行,跟上去只有送死。”
任长风这脾气,一听东心雷这话立马就要爆了。他正准备发作,“怒火”都冲到天灵盖上了,可接下来东心雷的一句话,把他心中的火焰立即浇灭:“有你在东哥身边保护他的安全,我们也可以放心。”
东心雷和任长风打小一起长大,对他太了解了。这小子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虚荣、高傲。要是不好好地夸奖他几句,不知道他还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果然,这招对任长风太有效了。刚才还暴躁得跟头狮子一样的人,立马变成一只桀骜的小猫。只见他摇头晃脑,讲讲地看了东心雷一眼:“算你这小子会说话,大家放心,有我在我肯定能保护东哥的安全。”“瞧把你能的,得,就您是大腕,我们都是小角儿。”东心雷忍不住酸一酸这个臭屁的小子。
任长风的脸皮倒也够厚,骄傲的鼻孔都快朝天了:“那是,以后都跟风哥我混哈。”“操,你小子还真会借着杆子往上爬。”东心雷擂了任长风一拳,戏谑道。
“哈哈。”周围的兄弟们都笑了,仿佛都忘了现在有一波疯狂的杀手,正埋伏在半道上,就等着他们去“送死”了。
谢文东这桌聊得很开心,弗拉基米尔不知道从哪里钻过来。只见他咧开大嘴,笑道:“谢先生,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当然开心了,挣钱了嘛。”谢文东打趣道。弗拉基米尔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是啊。按照你们ZG人的习俗,咱们现在应该说,同喜同喜了。”他也不客气,看到一个空位子,随便坐下。
谢文东偏了偏头,眉宇间蕴藏着笑容:“兄弟不会怪我吧,硬是逼着柴可夫斯基石油天然气公司上市。”弗拉基米尔是那种典型的俄罗斯人,说话很直,不懂得圆滑:“当然怪,要不是因为谢先生,柴可夫斯基这只‘黑猫’,不会变成白猫,这对咱们这类人来说,是很难接受的。”
周围人听完,脸色一僵,心说这小子不会记恨上东哥了吧。
作者的话:感谢‘老狼’兄弟微信红包打赏50元,感谢smile妹子微信红包打赏20元,感谢张玄兄弟微信红包打赏10元,感谢‘澈净’兄弟打赏588书币。推荐一首励志老歌,李玲玉唱得《你潇洒我漂亮》,可能现在的小年轻不会喜欢,但像我这样的老东西却偏爱这类老掉牙的歌曲。里面的几句歌词,尤其喜欢。大家有兴趣,可以去听听。
在大家有这种疑惑的时候,弗拉基米尔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也得谢谢谢先生。如果没有谢先生,柴可夫斯基公司可能就要倒闭了。如果没有谢先生,就连黑带也......不管怎么说,我得敬你。”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手抓起桌上的一瓶酒,轱辘轱辘下去半瓶。
谢文东也站起来,双手托住酒杯,将杯中的红酒一口气喝完:“照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帮我打通政府和地方势力的关系,如果没有黑带的帮忙,现在IPO1还是块光地呢。咱们是兄弟,多余的话就不要再说了。”
“好。”弗拉基米尔情到深处,忍不住留下了眼泪。或许是处于感动,也或许是出于难受。不管怎么样,现在的这个局面是双方都能接受的。
喝完了酒,谢文东重新坐回到位置上,也让弗拉基米尔坐下,话锋一转道:“弗拉基米尔,你有没有听过俄罗斯的东林党?”
弗拉基米尔一听这名字,脸色立马沉了下去。堂堂黑带教皇,居然会对这个名字有这样的反应,不禁让人奇怪。
看到弗拉基米尔居然有这个反应,谢文东觉得有些诧异:“有什么问题吗?”
弗拉基米尔没有正面回答,反口问道:“谢先生怎么会突然提及这个名字?”
谢文东耸耸肩:“刚才有人告诉我,东林党人要绑架我,索要赎金。”“什么?”弗拉基米尔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呲牙咧嘴地骂道:“该死的东林党是不是疯了,居然敢惹到谢先生的头上,他们难道不知道谢先生是什么人吗?”
这话,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埋怨什么。
东心雷和弗拉基米尔处的不错,忍不住也开口问道:“兄弟,这个东林党到底是个什么组织,居然让你这么讳莫如深?”
弗拉基米尔苦笑一阵:“他们是一群恶鬼,魔鬼,色鬼。”
说到色鬼的时候,他还有意无意地看了看张娅婷、水镜等女眷。这种目光,让几人心里都升起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谢文东目光如炬,沉声说道:“继续。”
弗拉基米尔喉结上下一阵滚动,清了清嗓子道:“东林党,成立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那个时候,苏联刚刚解体,一些邪教组织在俄罗斯境内逐渐兴起,并开展活动。目前活跃在俄罗斯境内的邪教组织,有近百个,信徒有上百万之多。最大的邪教“奥姆真理教”,在俄的信徒和追随者最多达10万之众。而这支东林党,就是最初从‘奥姆真理教’当中分裂出来的。人员不多,只有两千人,但个个都是亡命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