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金利有话说,会场刹那间静了下来。“他就是整个东南亚最大的黑道大哥,中国的地下皇帝。他的名字叫做谢文东。”(韩)
“哗”,会场上几千人顿时发出惊奇的声音,今天就要见到最真正的黑道大哥了。
众人心里那个激动,一点不亚于遇到自己的偶像明星。黄金利像颁奖嘉宾一样,隆重的把谢文东请出来。
车门打开,寒风中,一个青年身着风衣,在几十名黑衣汉子的簇拥下,走到了黄金利的近旁。”
吼——”顿时几千人都要疯狂了,这就是真正的黑社会大哥,真正的王者啊。“文东会!文东会!”胡雪薇首先大喊,紧接着是那些富二代,再接着是台下的学生。
虽然他们的发音不算很准,但因力道而发出的气势,还是能让一般的人吓得够呛。
台上,青年宣达了“解散‘会’”的命令。一时间台下哗然一片,手拿棍棒的学生们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甚至怀疑对方是不是说错了。
青年并无作出过多的解释,只是简单的说了几个原因。本来,学生们还真的因为自己可以加入黑社会。
黄会长也是这么说的,现在可好。大哥的大哥倒是见着了,自己不但没有成为黑社会,反而被通知“会”解散。
和黄金利一起的富二代中,只要和她相当要好的胡雪薇知道这件事。
当青年话即一出,不但台下的学生们愣了,就连台上的干部们都傻眼了。这个谢文东到底在搞些什么鬼。简单说了几句话,黄金利和胡雪薇便接下了谢文东话,“会”全体人员解散,解散后的成员,各自回各个学校,不得再组建。
一下子解散掉自己一手创立的帮派,台上的黄金利实在是于心不忍。
但谢文东在饭间的一席话,却让黄金利不得不这么做。随着网络的普及和发展,“会”的规模迅速扩大”在短短的三个礼拜中,势力横扫富川的五个中学。将暴力和色情披上“游戏”的外衣来扩散是“会”运作的特点。
因为组织领导者都是韩国大财团总裁总经理的子女。他们有强硬的后台和大把的金钱,当地的警方,目前还没有针对其进行取缔。
可随着现在趋势的蔓延,谢文东可预见事情的发展后果。饭间,谢文东答应黄金利.胡雪薇众人,收他们入会。尽管后来“会”没有解散成功(被某些干部秘密接管),但至少黄金利几人的实力谢文东倒是见识到了。
解散完“会”,谢文东一行不再多做停留。乘车离开郊外,前往黄金利为他们安排的别墅。
谢文东并未通知文东会的兄弟,他什么时候到。只是告诉兄弟们要坚持住,他处理完极乐岛上的一些事,便马上回来。在别墅的这几天,谢文东没有闲着。他派遣刘波给他做保镖的十多位暗组兄弟,前去调查富川的情况。当时,刘波在富川是建立了情报网的。但因为极乐岛出事,他们被当即召回。
虽然只有个把星期的调离,情报也能够通过其他普通的兄弟获得。可为了不被敌人放出的假情报蒙蔽,谢文东还是把他们都派了出去。短短的两天时间,暗组的几十位兄弟得到了敌人的确切消息。这次韩洪门的带队大哥是韩洪门的副帮主麦培叶,人力估计有四千往上。
而文东会因为派出了不少兄弟前去支援首尔的堂口,人员只剩下三千。加上那天韩洪门大反扑,折损了和打散了近千的兄弟。现在,文东会的两个落脚点总共人数只两千。手下兄弟把情报一五一十的报告给了谢文东,谢文东再联系起老者给他的纸条。
一条线便串联成了。青帮的高层加近四千的韩洪门帮众围攻三千的文东会兄弟。
难怪己方会败得惨,谢文东得到这些消息后,微微的点了点头。该是和他们算总账的时候了。
简单的披了一件披风,谢文东在褚博,金眼还有黄金利.胡雪薇等人的保镖护卫下,谢文东走进己方在富川的临时分部。听说东哥回来了,分部的负责人马上和一干干部迎了上去。
还没等谢文东开口,包括负责人在内的十几位干部,齐身跪倒在谢文东的面前。负责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丧道:“东哥,你可回来了。我辜负了你所托。我把据点都给丢了,我该死。”面对愧疚不已的兄弟们,谢文东没有责怪他们。
他知道,造成今天这个局面,也不能把责任都推到手下兄弟的身上。追根溯源,他这个大哥也是有责任的。
谢文东把那位负责人扶起:“冬生,场子丢了我们还可以抢过来,只要人没事就行。更何况,你们不是还有一个据点没被敌人攻占吗?”
名叫孙冬生负责人点点头,道:“东哥,我把现在的情况和你说一下。”谢文东摆摆手,道:“情况我都知道了,现在,你的任务是休息。”谢文东看到孙冬生包扎的伤口还在隐隐渗血,于心不忍。
“恩!”孙冬生重重的点点头。
他身上的伤倒没什么事,主要是这几天韩洪门的人来骚扰,大家都缺少休息。没有了睡眠就是铁打的,也得垮啊。谢文东没来之前,他不敢也不能安稳的休息。现在东哥来了,他的负担放下,浑身像打了麻药似的,就想直接倒在地上睡。孙冬生带着一干干部前去休息,谢文东让人找来一张地图,圈画韩洪门势力分布。
忙活了几个小时,谢文东把该安排的都安排了。吃过晚饭,谢文东便去了医院看望格桑。在医院里,谢文东看到已经苏醒了的格桑。当看到格桑的那一刹那,谢文东眼睛湿润了。
这么多天以来,该死的老天从精神和肉体上双重折磨他。现在,终于不忍心了吧。可当他靠近格桑的时候,格桑的表现却让他再一次的掉进冰窟窿里。
格桑身体颤栗,害怕的躲在一个角落里。这时,一旁走过来一个身着白色大褂的医生。医生后面还跟着几个护工。在护工的千方努力下,格桑被抬到病床上打了镇定剂。医生名叫摩多,是个美国人。也是格桑的主治医师。
见谢文东神情木然,摩多叹了一口气,告诉谢文东道:“格先生受到的恐惧太深了,他的机体强制性的关闭了那段可怕的记忆。所以,目前是失忆的。”(英)听完了医生的话,谢文东没有做声。就这样,他在格桑的病房里呆了近一个小时。具体做了什么,就连门外的褚博,金眼都不知道。
不过,谢文东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他的双眼冷冽异常。“东哥,格桑他没事吧。”褚博关心道。
格桑的性格有些憨厚,和兄弟不耍心机,而且身手敏捷。就凭这点,便注定他值得很多人关心。
谢文东一摸左眼,淡淡道:“他很好,现在该是韩洪门不好的时候了。”谢文东应对韩洪门的第一战,便是主动出击。
他知道,上兵伐谋,下者伐兵的道理。今夜,他注定要掀起敌人的头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