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抵达洛杉矶国际机场的一千公尺上空,控制塔台上传来了,“你们已经进入到了主动操作系统上,进入下滑线路。飞机状态进行的不错。”(英)
“我要出去找他。”黄金利站起身,气鼓嚷嚷,准备开舱门。这时飞机的喇叭上传出了甜美的声音:“飞机已经进入下滑区域,为了您的安全,请您坐到自己的位置。本次服务即将结束,祝您旅途愉快。(英)”
“大小姐,危险。”吴昊一把拉住黄金利,认真的注视着她:“你的安全是最重要的。”我管你什么安全不安全的,现在我只知道我要去找他,就是现在。”
黄金利一指门外,严厉道。见吴昊没有什么回应,黄金利就要抬起脚走。可是当她的身体就要发生移动时,她才发现这根本办不到。
吴昊的一只手压住她的肩膀,如黏住一般。“对不起了,大小姐。”吴昊一抬手,拦腰将黄金利抱起,放到座位上。以此同时,吴昊的右手还是放在黄金利的肩上,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力道。黄金利挣扎这,想要从椅子上站起。她太小看吴昊的力道了,虽然只是一只手,但是黄金利依然摆脱不了。
黄金利大骂着,双脚乱踹,那表情简直是怒不可揭。她的秀拳像雨点般落在吴昊的身上,吴昊忍者疼疼,还是没有放手。
就这样一直被压在座位上,直到喇叭里传出:“本次服务到此结束,祝旅途顺风。”(英)
话音刚落,吴昊便放开了手。眨眼间,他的脸上便多出几道红印。手指印。
黄金利撂下一句“多管闲事,”便愤怒着朝普通舱走了过去。
几位保镖不敢怠慢,马上跟了出去。以现在这种状况,很可能会出事。
谢文东倒也没想到,刚到洛杉矶便会碰到这样一件小麻烦事。“哎..那个谁,穿黑衣服的那个人,你给我站住。”
刚出了头等舱,黄金利便大喊道。
乘机的乘客们还没有下去,她这一嗓子把所有人都给镇住了。大家好奇的望着她,不知所谓何事。
一些和她打过牌的“牌友”好心关心道:“这位小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要不要帮忙。”
不少人也是这个意思,有人竟然还露出了满是黑毛的手臂,为她仗势道。
很明显,这肯定是谁欺负他了。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到穿黑衣衣服的人身上。
全机上下,除了几个身着黑衣西装的男士,就剩下中山装打扮的谢文东。
谁知,黄金利一点不顾十多个小时相处的情谊,直接翻脸不认人:“你们给我走开,没你们什么事。”
看到她双目露出凶光,那位本来打算为她仗势的人,也不由的咽了咽唾沫,心道:“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点不领情啊。”
“你们走吧,我们的事我们解决。”黄金利后面的因为保镖摆摆手,用他们根本不懂的中文道。
虽然不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但是从他的手势上,大家还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几人摇摇头,表示不操那份闲心了,提起他们手中简单的行李,就朝出口处走去。听到黄金利的声音,谢文东也是好奇的停住了脚,再看看自己黑衣的衣服,一阵茫然。他转过头来,一看看到的就是那个在机场大吼大叫的年轻女郎。
黄金利拨过走动的人群,慢慢走到谢文东的身后。黄金利拍了拍手道:“对,就是你。那天在赌场遇到的就是你。”
“赌场?”谢文东疑问道,他是去过金燕婷的赌场,但是对面前的青年女郎没有丝毫的印象。谢文东柔声说道:“我认识你吗?”
“不认识!”黄金利简单的回答。谢文东又道:“你认识我吗?””不认识!”从黄金利的嘴里又传出一边相同的声音。
谢文东感到一阵的好笑,他强压中笑意,道:“既然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那你找我何事?”
“虽然我不认识你,但是我认识你的女朋友。在赌场,就是她把我男朋友弄伤了。”黄金利语气中尽是盛气凌人和愤怒。“赌场?女朋友?弄伤了?”谢文东搜尽大脑里信息,也丝毫没有对上她所说的东西。
黄金利说道:“你不要再装蒜了,就是天聚酒单顶楼的那件赌场。”
听到天聚这个名字的时候,谢文东这才回过神来。那不是金燕婷的产业嘛,记得第一次到富川的时候,他做的事就是去了哪里。
当时同行的除了五行还有江娣,江娣还一脚把一个男人变成了太监。
想到这,谢文东恍然大悟,当时确实有也女人半蹲在地上,关系那个痛苦不堪的男人。不过,谢文东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相貌,所以今天对黄金利丝毫没有想象,也不足为奇了。虽然江娣不是自己的女朋友,但是谢文东没有必要介绍那么多,只是淡淡道:“对,我记起来了。当时我和我女朋友正是在那里,有什么不对吗?”
“很好,”听到面前的这个男人终于想起来,黄金利一点头:“那个女人呢?她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听完黄金利的话,木子笑出声来:“这简直是太可笑了,江娣在那里关你什么事。东哥有没有和她在一起又关你什么事?”
听出了嘲讽,黄金利语气加重道:“当然和我有关系。只要你告诉我她在哪,并且答应和她分手。这些就是你的。”说话间,一个保镖把她的手提包打开,拿出五沓百元美金。看着那名保镖手里的钱,木子故意要耍耍他。他故作惊讶,双手托着脸颊道:“这个多钱啊。够一个普通人吃一辈子的了。”
(当时的美金很值钱,这么多的钱差不多值四五十万的人民币了)“呵呵,只要你离开她,并且告诉我她的位置,这些钱就是打赏给你们的。”黄金利高傲道。
木子接过钱,看了好半会儿,道:“打赏是吧,那我给你钱,你告诉我你老爸在哪,并且和他脱离父女关系。”说完,把那一沓钱往空中一抛。
一旁的李松达相当配合的从口袋里拿出几百张美钞。
看着眼前的人竟然不为财所动,黄金利是大皱眉头,她就不相信世界上还有不爱财的人。
“那加上总这些够了吧。”以为是钱过少,对方在托大。黄金利又拿出一张十万美金的支票。
这次,木子没有开口,开口的是谢文东。谢文东不想在这里瞎耽误功夫,敷衍道:“我们分手了,我也没她任何的下落。这样的答复你满意了吧,你还有其他的事吗?”
金眼没有木子那么滑头,他的眼睛冰冷,死死的瞪着黄金利看。在以往的情况下,这样对东哥说话的人基本上都已经爬到地上,满地找牙去了。谢文东并不想对一个女人动手,虽然她的话让人感到很是不爽。
“分手了...”听到这话,黄金利眼神中满是失落,失望之情马上就挂在了脸上。这种变化谢文东倒是第一次看到,虽然对方的性格很是嚣张。
但是她这点直爽和没有心机,倒是很让谢文东欣赏。以后,当两人谈论起这样一次对话的场景时,都会哈哈大笑。
不是冤家不聚头,这样堪称经典的一句话,马上就要被运用到谢文东的身上了。谢文东一行走在前面,黄金利走在后面。
相隔只十多米,这样一段距离将准定成为两条平行线相交的拐折点。黄金利此行很是随意,但是逃脱不了某个怀有不良心思人的眼睛。
黄府的管家带着大批的保镖赶到韩国前,那双眼睛眼睛瞧准机会,开始动手了。
三辆黑色的出租车,不显山不露水的往黄金利他们开去。机场是在离市中心较远的一个郊区。但谢文东这次的航班到达洛杉矶时已经是快要七点钟了。
黄昏无限好,谁又知柔和的阳光下,会隐藏着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