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看起来你似乎不满意呢,难道本大爷的拳头,伺候的你不爽吗?要不要再来几下?”腹黑男对于丁浩的表现很不满意,不怀好意地捏着拳头。
丁浩连忙满足这贱人的虚荣心,道:“多谢王总教习指点,弟子受益匪浅。”
这句话倒也不是装腔作势。
腹黑男虽然嘴碎嘴贱了一点,授课方式也暴力另类了一点,但是为人还不错,起码从来不曾欺辱过青衫东院的弟子,而且,不论是谁,每次被揍了之后,总会有所在收获。
以至于很多青衫东院的弟子,宁愿被揍成大熊猫,也想要和他单挑。
每个人都看得出来,对于那些越是勤奋越是肯吃苦的弟子,腹黑男就越是“照顾”。
丁浩显然很是被腹黑男看好,因为他是被“照顾”次数最多的一个,基本上每次有实战课,丁浩都会被揍出一对黑眼圈。
“哈哈,老子只不过是拳头痒痒了想揍人而已,那里是什么指点,说的真虚伪,哈哈哈。”腹黑男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得意地笑了,“对了,小子,听说你今天为了美丽可爱小鸟依人身形火辣的西门教习,和一个叫什么袁天罡的情敌正分吃醋,把武舍差点儿都拆了,给咱们青衫东院造成了极大的损失啊,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修理武舍,回头你只需要将修理费付清就可以了。”
你妹的争风吃醋啊!
丁浩辩解道:“喂,你有没有搞错啊,是袁天罡主动挑衅在先,我只是为了维护青衫东院的荣耀风奋起反击,你应该去找袁天罡要修理费……”
“靠,袁天罡是血脉武士弟子,老子惹不起,老子只能欺负你了,”腹黑男很无赖地晃了晃砂锅大的拳头,不怀好意地道:“怎么,你不服气,再来单挑?”
丁浩:“……”
怕了你了。
丁浩一脑门的黑线,转身就走。
“喂,小子,咱俩聊聊嘛,听说西门教习对你另眼相看,连续两侧都叫你去她的药圃了,你小子真行啊,你们是不是有一腿?”腹黑男身形一闪,笑嘻嘻地出现在丁浩的身边,一脸的猥琐,鬼鬼祟祟地问道。
丁浩差点儿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这是什么长辈教习啊,注意点形象行不行啊,这也太八卦了吧!
……
回到住处之后,丁浩静静地躺在床上,开始反思今天和袁天罡的一战。
血脉武士弟子的确很可怕。
三四天之前,在第七阶梯区域,袁天罡还不是自己的一招之敌,但是在仅仅激发了二十分之一的血脉力量之后,居然就可以在常规战斗之中,将自己彻底压制,这样的变化,胜过其他人苦修数年。
要不是自己误打误撞,捉摸到了一丝丝“剑意”的皮毛,只怕今天,就要败在袁天罡的刀下了。
而且很显然,袁天罡并不是个例,像是不堪一击的黑痣少年王勇等人,一旦激发了自己的血脉之力,只怕也会瞬间实现实力的突飞猛进,一举甩开普通弟子。
血脉武士,真的是上天的宠儿。
怪不得宗门会如此纵容袁天罡等人,让他们在第七阶梯区域这等灵气充足的地方修炼,甚至让“百花剑”陆羽琪等内门长老在他们试炼的时候保驾护航,真是当做了掌上明珠一般呵护,这也造成了血脉武士们的嚣张和骄纵。
“必须争分夺秒地修炼,争取掌握剑意和刀意,才能对抗血脉武士。”丁浩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如果连袁天罡这样的货色,我都无法摆平,那如何在三年之后登上千寒绝峰,对抗清平学院千年一遇的超级天才‘神通’穆天养?”
想到这里,丁浩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快步来到可定,盘膝坐在练功的蒲团上,开始修炼。
缓缓运转玄气,缭绕周身炼体一番,将身上那些被腹黑男揍出来的淤血和肿块缓缓地炼化,眼眶中的黑眼圈也逐渐消失,恢复了正常。
然后又运转下丹田冰雪玄气三十六周天。
“恩,力量增加了二十斤不到的样子……”丁浩站起了活动身体,细细地品味着自己实力的提高。
“不过,最近肉体力量的提升,变得越来越慢了,以前每次被腹黑男揍之后,总能提高百斤左右的力量,但现在……”丁浩发现用普通的外功修炼方式,提升力量已经变得极为艰难,“看来需要和其他人一样,以炼化药力的方式,来刺激身体潜力了,回头得去商业区选购几种上品炼体炼骨的膏药!”
丁浩修炼的“冰火九转金身决”,已经完成了第二转金身。
这是一部增强肉体强度、韧性和肉体防御力的玄功,并不能显著地提高肉体的力量,所以丁浩想要进一步增强肉体力量,开发自己的潜力,就必须和全部武者一样,走上炼化外物药力入体的道路。
普天之下,任何玄功秘籍的修炼,都对于肉体强度有一定的要求。
而越是品秩越高的高等玄功心法,对于肉体强度的要求就越高。
所以武者想要提升自身实力,修炼高等功法,就必须先让自己的肉体和经脉强韧起来。
想要做到这一点,金身法门和灵药淬体是必不可少的。
几乎所有的武者,都有修炼合适自己的金身法门,也会选择与自己身体属性相合的灵药来淬体。
两条腿走路,毕竟比一条腿跳着走效果要好很多。
“只是这样以来,银两开支就会暴涨无数倍,那些高品秩的炼体灵药和膏药,价格绝对不低,堪称是软金,武者,果然是极度烧钱的职业啊。”丁浩心中叹息,自己攒下来的那点儿金票,不知道能支撑多久。
就在这是,丁浩的脑海之中,又想起了剑祖哈哈大笑的声音:“笨蛋,守着一座金山而不自知,居然还想去收购那些低劣的要高,小丁子,你真是笨死算了。”
丁浩一愣,听懂了剑祖的言外之意,虚心请教道:“哎?前辈,此话何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