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马文革与菊子俩人带着行李,本想去青石市,因为自己受了伤,他也看出菊子想回家,两人在夜雨中淋了半天,他需要马上找到医院包扎伤口。去三湖县城只要半个小时就能到,是最近的地方,于是,便随着几个回三湖县城的人一起上了一辆中巴。
在车上众人还在议论刚才发生的抢劫的事。车上的乘客,也在向他们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两个同行的知道马文革和菊子是和车上死伤的一男一女是一起的,看了马文革和菊子两眼,马文革只得回应,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其实众人也有许多疑惑,那三个人说打劫,开枪打死了人之后,又没怎么搜大家的行李,随便拿了两个包包就走了。
车很快到了县城,那些不明真相的好心人,热心的给马文革带路,去医院包扎。马文革想甩掉他们,又担心引起他们的疑心,只得硬着头皮去了县医院。
他虽然流了不少血,但检查的结果让他一直紧张的神经松弛了下来。他中了两枪,一枪胸口,一枪腹部。子弹都因为首先打在了整打的人民币上,改变了方向,在胸前和腹部留下了二道十公分的枪伤,伤口并不深。医生用手摸了两遍就摸到了皮肉下子弹的位置。给他消炎之后,很快就取出了腰间的那颗子弹。
胸口的枪伤很浅,医生看到马文革胳膊肘下的伤口,料定上面的这一枪,子弹飞出去了,不在体内。围观的医生们断定,肯定是因为马文革露了财,才招来这杀身之祸。身上带着这么多现金,也是这藏在身上的几万块钱救了他一命。
医生给他缝好了伤口,建议他住院休息两天。马文革因为自己受伤,没有心思出门游玩,决定马上回汉沙,拒绝了医生要求住院的建议。
医院的人以为马文革是为携带的大量的现金,而不愿住院,担心在这里不安全,便给他开了许多药,让他一定按时吃。三天后,还要去医院检查伤口的情况。否则,会引起严重的问题。
包好伤的马文革,和菊子一起匆匆离开医院。坐着电动车,在县城最繁华的三岔路口,终于找到一家没关门的男装店,买了一身外套换上,顾不上吃东西。又给菊子的父母、弟妹买了几件衣物。然后才找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绿林镇。
惊魂甫定的菊子看着马文革一身崭新的外套,手上大包小包整整六七个手拎袋,自己手上还拎着杆子给父母买的礼物,心里踏实了许多。
她又开始为回去如何向家人介绍马文革发愁,还有马文革的负伤。
马文革看了她一眼,干脆地说:“这还不简单,就说我是你的男朋友,在车上遇到打劫的了,不用提杆子和佳子,反正你家里人也没见过杆子。先把这一晚上混过去,再说,明天一早就必须离开这里。要不然警察很快就会找到你家,他们会寻找案发现场的目击者。”
晚上十一点多钟,俩人才到了菊子的家,菊子的父母还有弟妹,连晚饭都没吃,一直在等他们,见了俩人惊喜不已。家人还担心这么晚了他们来不了了。
菊子把马文革介绍给了父母,然后告诉家人,他们在车上遇到打劫的了,马文革受了伤。所以他们到了县城首先去了县医院。
马文革叫菊子的父母爸妈,然后把两老和菊子弟妹的礼物都给了大家。菊子的父母见到这么多的礼物,很是激动。让他们赶快坐下来吃饭、喝酒,菊子的弟弟妹妹也饿坏了。
坐上桌,她父母边吃边给马文革敬酒,慢慢地询问俩人遇到抢劫的经过。马文革三二句就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了,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自己会更谨慎,都是身上带的钱惹的祸。
菊子和她的弟弟,长的都像母亲,妹妹则像父亲。饭桌上,马文革看到她弟弟,一直在看菊子和自己,妹妹则一直埋着头不敢抬起来,菊子小声地陪着母亲说话,就像是怕干扰了父亲和马文革的谈话。其父则不停地劝马文革喝酒。
菊子一直在留心马文革与父亲的谈话。她发现马文革似乎已经忘记了晚上刚刚发生的一切。与父亲谈得很投机,她一直认为马文革喜欢自己,看着马文革,对自己的家人非常热心,更让她确信他喜欢自己。不过,她知道,杆子与马文革,不是一般的朋友,是真正的铁哥们。现在杆子又刚刚被杀,还有佳子此时,也不知死活,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与他相处。
因为马文革身上有伤,时间已很晚了,马文革与菊子的父亲喝了几杯酒之后,她母亲便劝他们,赶快把酒喝完,早点洗漱休息,明天中午再喝。
在她母亲的催促下,俩人才结束了酒话,干尽了酒。房间,她母亲已收拾好了,并让菊子将马文革洗用的水,都打到西厢的客房去。让她帮马文革洗一下,侍候他早点躺下。
菊子给马文革洗脸,又帮他洗脚,母亲还让她妹妹来房间,帮她倒脏水,送干净的布鞋给马文革,感觉非常好。
等到菊子料理完他,出门关上房门,他以为菊子晚上不会陪他,便独自躺下了。过了半个小时,他刚要睡着,洗完澡换了衣物的菊子又来到房间,对他说:“母亲让我晚上照顾一下你,你又受了伤,又喝了这么多酒。”
说完,她转身给他倒了一杯茶,连同凳子一起放在他的床头。然后坐到了床边,让马文革赶快睡,等他睡着了她再走。
马文革躺在那,看着一旁忧心忡忡、一脸愁容的菊子,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她的手。她没有动,任他捏着自己的手。
马文革劝慰她,让她放心,现在杆子虽然不在了,作为杆子的铁哥们,他会像杆子一样关心她。她将来的事就全包在他马文革身上了。他一定会比杆子在的时候做的还要好,只有这样,他才对得起杆子。
马文革像是说到了她的伤心处,菊子不由得抽泣起来,马文革指指隔壁的房间让她轻一点。她抹着眼泪说:“没关系,隔壁是我弟妹的房间。”
也许是激动的原因,刚才好想睡觉的马文革此刻又有了精神,他告诉菊子,他明天一早走,走的越早越安全,菊子也应当随自己一起走。否则,警察找到这里询问昨晚的事,她没有一点对付警察的经验,弄不好就说漏了嘴,惹上麻烦。所以,她还是不与警察碰面为好,这样对马文革也更有利。只要警察弄清楚了杆子的身份,就能猜到与杆子同行的另一个男人是他。因此,明天起他必须马不停蹄地赶路,不能给警察留下任何自己的线索。
正是因为他有所考虑,所以他明天会告知菊子的父母,因为自己受了伤要回汉沙医治,在这里就不久留了,见到了两老,自己的目的就达到了,以后等伤病好了,有机会会再来。
菊子不知该怎么办,也不知明天该如何向父母解释,这么仓促不像是正常的回家看望父母的。
马文革让她一定按自己所说的办,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他这一辈子没打算再进监狱。如果再让他去蹲上十年、二十年的大牢,他这一生就彻底完蛋了,他是宁愿被抢打死,也不愿再落入警察的手中。
菊子还在犹豫,她不知与马文革这样跑下去是什么结果,眼泪又不停地流了下来。
马文革知道这个关键的时候,不能让她犹豫,他将菊子拉上床,她迟疑了片刻,还是躺下了,马文革干净利落地剥去她的衣物,将她揽到了自己的身下,从上到下,疯狂地亲吻起来,她没有任何反抗,在急促地哼了几声之后,开始配合他展开了自己的身子。
她含着眼泪地提醒马文革,动作慢一点,小心自己的枪伤,马文革的疯狂让她感到惊讶,她不知马文革哪里来的这股干劲,他不仅劳累了一天,还受了伤,流了那么多血,一会都没休息。她自己虽然毫发未损,如果现在不是躺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是因为回到了老家,她一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她心痛地抱住他的腰,让他躺在自己身上先歇一会,要不睡一觉醒来再做,那样他的体力会有所恢复。
马文革似乎没法克制自己,躺下来之后,两只手仍不停地上上下下地摸着她的身躯,不停地亲她吻她。片刻,又坐起来,抱着她的腿不停地摸着吻着,连她的脚趾、脚底都不放过。弄完了这条腿又去玩弄她的另一条腿。
菊子接触过很多男性,却第一次遇到这么迷恋自己身体的男人。即使杆子那么喜欢自己,什么都依着自己,也没像马文革这样,把自己的身子摆弄个不停,任何地方都不放过。她的每一个部分,对他好像都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她不知道是因为马文革好色,还是他真正地喜欢自己。
很快,她就发现马文革的抚摸、亲吻在她的身体里起了作用,她那麻木缺乏知觉的身体开始有了活力,她感到身体越来越敏感,疲惫感在消失,精神状况越来越好,仿佛四肢又有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