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我们。。。”霍普结结巴巴地问道。一早醒来发现身边躺了个不是自己爱人的男人,换谁都没法冷静,最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的手臂环在对方的腰上。
“首先别担心,你没毁了我的清白,不过关于这个。。。”小天狼星看了眼霍普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双眼笑成了弯月,“我本来变成狗狗想陪着你,可你一碰我。。。我就有点没法控制变形的能力了,所以——”
霍普不等小天狼星说完就手忙脚乱爬起来想下床,可却因过于慌乱“嗵”一下直接滚到了地上。“别——我没事,我很好。”她阻止了试图拉她的小天狼星,连滚带爬地跑到房门口,“我先回房间了——”逃跑速度之快甚至都没把门关上。小天狼星看着霍普从醒来时的惊慌再到因害羞而满脸通红仓皇逃窜,莫名地脸也开始滚烫。就像怕被人偷看到一样,他一把将脸埋进枕头里藏住了嘴角的笑意,却无法隐藏那满足的笑声。
一连几天,霍普都刻意与小天狼星保持距离,可他却总在霍普退缩时更为大胆地靠近,令她躲无可而不得不面对他。霍普并非反感小天狼星,她甚至想过跟他坐下来好好谈谈,可每当她鼓足勇气试图开口时,他却总能及时地岔开话题。
小天狼星不想在两人之间设定边界,也不想结束目前暧昧不清的局面——这是霍普几天以来最明显的感受,之前心里那个荒诞的猜想又一次探出了头,令她在与小天狼星相处时总有几分不知所措,偶尔在他倾身靠近时甚至手脚都有些不知该往哪放。
困扰霍普的还不单单是事件本身或者和小天狼星的相处,从那天开始,霍普的脑袋里一直有两个小人在吵架,却谁也说服不了谁:
“我不确定要不要告诉西弗,我认为这样的事情不应该瞒着他,毕竟小天狼星跟我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晚。。。”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黑湖的水吗?你跟小天狼星什么也没发生,而且又不是你让他这么做的。你想过西弗知道这件事后会是什么反应吗?你希望他俩来场你死我活的决斗?”
“但是藏着秘密的感觉不太好。。。”
“但西弗知道了他整个人都会不好!”
“。。。。。。”
烦躁和对斯内普的想念与日俱增,然而与小天狼星同在一个屋檐下又令霍普不得不藏好自己的情绪,她觉得自己像一个不停膨胀至爆破边缘的气球。幸运的是,某一天早上小天狼星一脸抱歉地告诉霍普,他今天有任务,“对不起,霍普。邓布利多有些事让我去办,今天不能在家陪你了。”
小天狼星的脸因离家而布满歉意,但在此刻霍普的眼中却无比英俊迷人——她终于可以一个人待着了!“哦。。。是这样。。。是很危险的事情吗?”霍普很配合地做出略微失望又十分担心的表情。
“别担心,邓布利多让我去。。。真糟糕,按规定我不能告诉你。”小天狼星不满地皱了皱眉,但又因为霍普担心自己而暗暗开心,“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只不过我大概得很晚才能回家。”
“没关系,我会等你回来的。”霍普继续配合,却在看到小天狼星瞬间温柔的眼神时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这话太暧昧了!然而问题是,“没关系,我会自己管自己”或者“你早回晚回都无所谓“之类的话又不合时宜。“不。。。我的意思是我会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的。你注意安全。。。”
小天狼星随性不羁的性格决定了他只听自己想听的话,当霍普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揽进怀里时便明白——他自动屏蔽了她后面说的话,只给了她一个极其迅速但又温柔有力的拥抱。大脑停止运转的霍普还在努力重启时,小天狼星已经潇洒地一撩侧脸的卷发,消失了,留下一句话回荡在房子内。
“我办完事立刻就回家!”
走一步看一步吧,万一是自己会错意了岂不是更尴尬?霍普决定暂时不去想和小天狼星之间的种种,先把精力用在研制解药上,尽管每天都在经历失败,但她依旧锲而不舍地调整配方和原料。探索一条没走过的路就像抹黑前行,这个坚持的过程可以说是痛苦的,因为没人为你点灯,也看不到希望。许多伟大的魔药发明者被载入历史不单单是因为他们实现了从零到一的突破,更因他们在孤独挫败中咬牙坚持的顽强信念——卓越不凡的能力和超乎常人的意志力才能造就大师。
下午,又一锅魔药熬制完后,霍普擦了擦额前的汗水,此时屋内飞入一只银色半透明的凤凰——一只守护神。“霍普,希望没有打扰你。”凤凰开口发出了邓布利多的声音,“我想此刻小天狼星已经出门了。西弗勒斯今天来学校找我汇报一些事,顺便会去地窖为我准备药,估计你现在到地窖去应该刚好能见到他。餐厅壁炉上有飞路粉,我让人接了一条临时的线路,用的时候喊出‘霍格沃茨’就可以。”
可以见到斯内普了!激动到难以自持的霍普不小心打翻了置物架上的罐子,一只只风干的鼻涕虫和玻璃碎渣散落在操作台上,幸运的是那一锅魔药没被波及。她掐准时间关掉火,想收拾操作台却被尖锐的玻璃碎片在手指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抬手时她的一滴血不偏不倚地掉入了坩埚里。
“糟糕!”霍普绝望地叹了口气,有些埋怨自己的愚蠢,想到斯内普就兴奋到手忙脚乱,甚至忘了自己是个女巫可以施咒清理台面。眼前的一整锅魔药倒掉也太浪费了,霍普索性当作新配方直接给一只狐媚子喂了下去,又喂了几滴蛇怪毒液。被喂了药的狐媚子虽然一时半会儿没死,但也睁着眼睛渐渐不再挣扎,霍普认为它坚持不了多久便随意地将其放在了操作台,走出储藏室关上了门。
见到斯内普才是最重要的,这段时间霍普觉得自己快要被思念折磨疯了!壁炉上的一只碗里装着大半碗飞路粉,她抓起一把想也没想就站到壁炉内,“霍格沃茨——\\\"。忽然燃起的绿色火焰将霍普包围,一阵高速的天旋地转后,她感觉自己的速度慢了下来,一股力量将她往一个方向推了出去。
“啊——这玩意儿还不如幻影移形呢!”霍普以狗啃泥的姿势从壁炉里摔了出来,自言自语地抱怨着抬起头。不远处的坩埚前站着一个穿着黑袍的高大身影,他显然是正准备将材料添入锅中却被霍普的突然出现打断,一只手僵硬地悬在坩埚上方,眼里全是难以置信,表情从呆滞转为震惊,再变成激动——有着隐忍又夹杂喜悦的激动。
霍普感到自己被用力地拉起,回神时人已被压在办公桌上,原本桌上的羊皮纸卷和书本散落一地,眼前深不可测的黑眸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走,沉到他眼底暗暗涌动着的思念与爱意中。
“霍普。。。”斯内普手指轻轻拂过霍普的额头和眉眼,掌心的皮肤能感觉到她眨眼时睫毛的抖动,仿佛被禁锢在他手心里的蝴蝶正抖动翅膀。“你真的来了。。。”
“我是梅林送给你的礼物。” 霍普笑着用双臂环住斯内普的脖子,抬起头轻轻吻住他颤抖的双唇。斯内普滚烫的呼吸变得凌乱,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脖颈,狠狠地回吻着那双娇嫩的唇瓣,并毫不犹豫用舌头撬开贝齿,疯狂地侵占城池。
直到霍普感觉口鼻中的空气都消耗殆尽快要窒息时,斯内普终于放开了她的双唇。霍普大口地呼吸着地窖里熟悉的空气,却听见他凑在自己耳边轻声说道,“礼物。。。是吗?那我们‘打开’看看礼物里面是什么。。。嗯?”
打开看看是指。。。“啊——”霍普被斯内普横空抱起,放到内室洁白柔软的床上。门被锁上并施以隔音咒,阻断了内室里令人脸红的亲吻声和衣物落地的声音。
(以下省略三千字,审核大大请手下留情!我真的没有写成人不宜的内容!)
在经过不知多久的亲密行为后,霍普才彻底放松下来,枕着斯内普的手臂满足地闭上眼睛休息,只是小巧柔软的手不安分地从斯内普的胸膛一路向下,在被子里偷偷前行,却在即将得逞时被一只大手捉住拉到了被子外面。
“看来是刚刚没喂饱你?”斯内普从平躺改为侧身,手臂撑着脑袋,半眯着眼看着霍普,“还想再来几次?”
“不要了。”霍普不满地回绝。
“哦?看来我没让你满意?”斯内普睁开眼睛认真地盯着霍普,语气平静但心里却忍不住有些忐忑:她先前的反应明明很享受,难道自己表现不好?自己先前的确没这方面的经验,但对于男人而言,如果没法让自己的爱人满意,无论因为什么原因都有些挫败。。。
“不是。。。其实,嗯。。。我挺喜欢的。”回想起刚刚那种令她几乎意识混沌的愉悦,霍普的脸颊又因羞涩而发烧,“但是我的嘴。。。嗯。。。反正就是有点累了,而且。。。不彻底只会让我更难受。。。”
斯内普听到霍普娇羞的回答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手指温柔地穿过浓密的发丝替她梳理有些凌乱的头发——这时他之前与她每晚共枕时形成的习惯。“再忍忍,反正离你成年也只有半年多了。”
霍普像个小孩子一样不满地撅了撅嘴,“你这是自欺欺人,西弗,咱们现在也只差最后一步,其实没什么区别。”她把下巴靠在斯内普胸膛上,带着狡黠的目光试图诱惑他,“要知道按照麻瓜法律,以我现在的年纪只要我同意,我们做这件事完全没问题。”
“可我们不是麻瓜。”斯内普环住了霍普的身体,嘴上却没有让步。
哼!霍普气呼呼地挣开了斯内普的双臂,转身用被子蒙住了自己,但随后感觉身旁的人也钻到了被子下面。霍普整个人被掰了回去面对着斯内普,但眼睛还是赌气地闭着,一个吻落在她眼睛上,斯内普温柔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跟着小孩子似的。”
“对你这个老男人来说,我本来就是小孩子。”霍普睁开眼晴,薄薄的被子隐约能透进房内的光,躲在被子下面的样子让她觉得两人像在做游戏的小孩。斯内普跟自己在一起以后,似乎。。。变得有点幼稚了。。。
原本生着闷气的霍普忽然又笑了起来,斯内普并不奇怪,只觉得她的一颦一笑都令人着迷,一举一动总能触碰到他心里最隐秘最柔软的地方。“饿了吗,想吃什么?”斯内普揽过身旁这具柔软娇小的身体,并在她也主动用四肢缠住他时努力控制自己身体里那头再次蠢蠢欲动的野兽。
霍普一只手掀开被子让两人得以正常呼吸,老老实实答道,“我比较想吃你。”
斯内普哭笑不得,但又莫名有种虚荣得到满足的甜蜜,“正经点。”
“随便吧。”反正英国菜都难吃,也变不出火锅或者烤肉。
“你先休息,我去去就回来。”斯内普说完起身开始穿衣服,一旁的霍普看着他哈喇子都快流一地了。
斯内普回来时端着一个盛满食物的托盘,霍普把被子抱在胸前坐了起来,乖乖张嘴吃下他喂过来的奶油蘑菇。“你还没告诉我,你今天怎么忽然来了?”斯内普边问边用叉子卷起一些牛肉酱意面,“张嘴。”
“其实是。。。唔。。。”霍普胡乱嚼了几下意面就吞了下去,“是邓布利多递消息给我,说你今天会在地窖,正好小天狼星有事出门了。”
听到邓布利的名字,斯内普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托盘放到了床头柜上,说话语气带着些沉重,“这老头可不只是为了让我们团聚,他应该是希望我亲口把事情告诉你。”
霍普下意识地紧张了起来,“什么事,很严重吗?”
“昨天纳西莎·马尔福和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来家里找我了。”
“来家里?她们跑到蜘蛛尾巷去找你?!”霍普大吃一惊,谨慎多疑如伏地魔一定不允许手下的人私自见面集会,这两人跑到蜘蛛尾巷若不是奉命行事,就一定是有天大的要紧事,要紧到甘愿冒着被伏地魔惩罚的危险。“为了什么?”
“黑魔王让德拉科去杀邓布利多。”斯内普见霍普闻此已惊呆至失语,顿了顿才继续解释道,“你知道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于是纳西莎来找到我,她请求我在必要时候帮助德拉科。”
霍普被“帮助”这一词激怒了,粉拳狠狠锤在床上,“帮助?那是帮助德拉科杀邓布利多!她有没有想过这会让你陷入危险。。。等等,她们该不会是黑魔王派来试探你吧?”
斯内普冷静严肃地摇了摇头,“黑魔王对神秘事务司的失败异常恼火,卢修斯被送进了阿兹卡班无法接受惩罚,就轮到他儿子。如果德拉科无法成功杀了邓布利多,等待他的就是死亡,纳西莎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她彻底奔溃了。”
“你答应了对吗?毕竟贝拉特里克斯在,她可不会任由你轻描淡写说几句客套话就让这件事过去。”霍普十分肯定且带着几分怒火,“如果你不答应,她就会起疑心,转头就会去黑魔王那里说三道四,这个可恶的女人——”
“我和纳西莎立下了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斯内普平静地说道,手臂提前将霍普搂进怀里——他知道她一下子无法接受这件事。
霍普的脸被埋在斯内普怀里,她一直没说话,没有愤怒的叫喊,只是肩膀渐渐颤抖地越来越厉害。斯内普感觉胸口的衣服有些湿润,捧起霍普的脸却发现已挂满泪痕,“为什么。。。为什么总是你。。。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把一切强加给你。。。邓布利多是这样!伏地魔是这样!纳西莎也这样!为什么所有的危险和不公平都要落到你一个人的头上!”说到最后,霍普由控诉变为放声大哭——为什么斯内普就要承受这一切?承受着骂名和猜疑,还要为那么多人游走在死亡边缘;他为了光明摸爬滚打满身泥泞,被光所照耀的人还因他一身污泥对他嗤之以鼻。
“霍普,冷静点,事情没那么糟。”斯内普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怀中的爱人,唯一能做只是不断抱紧她。
没有那么糟?糟得不能再糟了!哪怕霍普想不起细节,但邓布利多死于斯内普之手这种事不可能忘,他依旧将不得不杀掉信任自己多年的校长,不得不承受叛徒的骂名,甚至。。。霍普不敢往下想,而是抬起头慌张地抓住斯内普的手臂,“邓布利多呢?他怎么说?”
斯内普用手轻柔地拭去霍普脸上残留的泪水,“你知道的,邓布利多不是害怕死亡的人。。。即使没有誓言,德拉科失败后黑魔王也会让我去执行这个任务,我是最合适的人选,只是早晚而已。。。答应纳西莎是顺势而为,邓布利多也认为,如果我顺利完成任务,黑魔王会完全信任我。”
“邓布利多教授果然勇敢睿智,连自己的死都毫不浪费计划得天衣无缝。”霍普嘴上讽刺心里却也明白:如果自我牺牲就能换取胜利,那邓布利多一定会立刻选择结束他自己的生命,他终其一生都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哪怕她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又何尝不是为了这个“更伟大的利益”,为了巫师界以后永远的安宁呢?只是。。。为什么。。。偏偏被迫承受的总是她的爱人。
“霍普。。。霍普,你想在什么?”斯内普见霍普忽然发起了呆,眼神却越来越冰冷,仿佛她心中有某些想法正在形成。
霍普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冷静,好像几分钟前歇斯底里痛哭流涕的是另外一个人,“我没事了,但我还是想之后找个时间跟邓布利多教授谈谈。”她含糊其辞地搪塞了一句,心里却打定主意一定要找到其他的方法。“我想先洗个澡。”
斯内普不敢再多问,抱起霍普走进浴室,等到两人洗完澡出来时间已经不早了。霍普懊恼地看着墙上的钟,恨不得把时针往回拨几个小时,仿佛那样就能让时间倒流。斯内普看着她一脸的恋恋不舍,心里又温暖又难受,“该回去了,霍普,不然布莱克发现你不在又该惹出一堆事。”
“我就见了你几个小时,你就赶我走。。。”霍普又抱着斯内普,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我走了以后你每天都得想我。”
“本来就每时每刻都在想你,除了在黑魔王面前,毕竟哪怕是为了你我也得珍惜自己的命。”斯内普忽然觉得这张嘴好像不是自己的,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这还差不多。”霍普搂着斯内普的脖子,小鸡啄米一样把他脸亲了个遍,又对着他嘴唇啃了半天,总算舍得放开了。她一步三回头地走进壁炉,最后看了眼斯内普的脸,才撒下飞路粉,“格里莫广场12号——”
这一次依旧是摔着出壁炉,霍普刚回过神就听到大门被合上的声音——小天狼星回来了?她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还没来得及整理衣服就看到小天狼星急匆匆地走进餐厅。
“霍普,你在等我吗?”小天狼星眼中充满了惊喜,一个箭步上前抱住了霍普,但下一秒脸上的笑容却凝固了——她身上的味道变了,跟早上不一样。霍普十几年如一日用着同样香味的洗发水和沐浴露,别人或许不会注意,但与她朝夕相处的人早就有了嗅觉记忆,就像斯内普,就像小天狼星。难道她刚洗完澡并换洗发水了?小天狼星在心中做着合理的猜测,可是。。。她还穿着跟白天一样的衣服。。。
“哦,我。。。那个,你累吗?”霍普慌乱地推开小天狼星,嘴上语无伦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就在低头看霍普的一瞬间,小天狼星看到她锁骨处有一处红印,很像。。。但他不敢随意猜测。“我不累。霍普,你。。。你锁骨那里怎么了?”
糟糕!一定是斯内普留下的吻痕!霍普感觉后背开始冒汗,心虚地掩饰道,“那里。。。我自己抓的,抓得重了些。。。今天不知道为什么锁骨这儿特别痒,可能是被蚊子咬了。”不行,再下去要露馅了!霍普鼓足勇气抬头对上小天狼星探究的目光,“我回房间去了,你也早点睡,晚安。”说完便一溜烟往楼上跑去。
小天狼星努力让自己相信霍普说的,并试图在心里说服自己,一切都是他自己莫名其妙胡乱猜疑,可脚刚踏上楼梯台阶时又停住了。收回长腿,小天狼星转身走到壁炉前看着碗里的飞路粉,只看一眼就感到心在不断地往下坠:霍普来家里后,他便没用过飞路粉,但如今碗里的粉上有明显的指印。当然,他也可以说服自己是以前自己用后留下的,可是。。。这些指印很纤细——是女孩子的手。
小天狼星看着那碗飞路粉,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才转身走进楼梯间,上楼的脚步缓慢且沉重。
今夜格里莫广场12号的五楼,两个房间内的人各怀心事辗转难眠,却不约而同地小心不发出任何声响以免惊动隔壁的人;一楼储藏间内,紧闭的门后传来扑扇翅膀和有东西轻微撞击门板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恭喜斯老师成功扳回一局,现在压力给到了小天狼星这边~感谢在2022-06-24 14:30:31~2022-06-28 00:27: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酒歌词话 10瓶;□□爱吃海底捞、Brooklyn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