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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妮斯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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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校长室外的旋转楼梯后,霍普一言不发,楼梯下降时发出的轰隆声也没能把她从思绪中拉回来。赫敏很可能是想到或者发现了什么,可惜还没来得及告诉大家就被攻击了。或许,应该去看看赫敏,没准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霍普!”踏下台阶,霍普一眼就看到了等在过道里的德拉科,他看上去十分焦急。

“德拉科?你怎么来了?”

“魁地奇取消了,格兰杰的事情大家都听说了。你没事吧?”德拉科现在已经比霍普高一个头了,他微微俯下身看着霍普,“你脸色很难看。”

霍普说不出话,换做谁看到自己朋友毫无生气地躺在自己面前,脸色都不可能会好的。不过这时,德拉科往她嘴里塞了一块东西。。。是巧克力?

“就是今天送你的那种,味道还不错吧?”德拉科笑了一下,努力想让霍普情绪好一点。随着巧克力在嘴里化开,霍普还真觉得自己平静了不少。

“现在不是下午茶时间。”一直被当做背景的斯内普开口了,“走吧,我带你们回休息室。”

去往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的路上,三人刚好遇到急匆匆走来地斯普劳特。

“西弗勒斯,谢谢你送护霍普,把她交给我吧。还有这个刚好也给你,学校给各个院长的通知。”斯普劳特把手里其中一卷羊皮纸递给斯内普,而斯内普打开看了一眼后,脸色变得十分凝重。

“我明白了,失陪了。”说完斯内普冲斯普劳特点了点头,带上德拉科走了。

“教授,学校通知了什么?为什么我看斯内普教授的表情,好像很严重的样子。”回去的路上,霍普忍不住问斯普劳特,后者叹了口气,也是一脸的担忧。

“回休息室你就知道了。”

进入赫奇帕奇休息室后,霍普发现几乎学院所有人都在,斯普劳特的目光扫过大家的脸,然后打开了手里那卷羊皮纸。

“。。。所有学生晚上六点钟以前必须回到自己学院的公共休息室。任何学生不得在这个时间之后离开宿舍。每次上课都会由一名教师护送你们,在没有教师陪同的情况下,任何学生不得使用盥洗室。所以魁地奇训练和比赛都被延期,晚上不得开展任何活动。”

斯普劳特讲完话以后,赫奇帕奇的学生都呆呆地看着她,一言不发。她整理了一下情绪后才开口,“好好休息吧,孩子们。。。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够多了。我希望大家一定要严格遵守学校的规定,这关系到。。。大家的安全。”

斯普劳特离开后,学生们才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霍普没再管其他人说什么,径直回到了宿舍,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

为什么所有人都只是被蛇怪石化?它到底从哪里出来的?为什么自己能听到它的声音却没看到它出现?接下来几天,霍普都在被这几个问题困扰着,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忽略了什么细节,可糟糕的是因为现在所有学生的活动都受到严格限制,她跟哈利还有罗恩单独交谈的机会都很少,更别提交流线索了。更糟糕的是,邓布利多因为接连的袭击事件被校董事会调离了校长职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这天上完变形课,麦格教授护送大家回休息室,霍普等到所有人都进去后才问麦格,“教授,我想问一下,我可以去医疗翼看一下赫敏吗?”

麦格教授一反以往严厉的态度,温柔地回答道,“也对,自从那天。。。你一直都没见过她吧。当然可以,我陪你去。”

庞弗雷夫人看到霍普和麦格来到医疗翼时十分意外,麦格先解释了,“让这孩子看看格兰杰小姐吧,波比,她们是很要好的朋友。”

看在麦格教授的份上,庞弗雷夫人让霍普走到了赫敏病床旁。霍普在拉上病床周围的帘子,看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赫敏,眼泪立刻涌了出来。她伸手帮赫敏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握住了她的手,然而就在握住赫敏手的一瞬间,她瞳孔一震——赫敏手里有东西!

霍普迅速看了下身后,庞弗雷夫人和麦格教授还在轻声说着什么,并没有注意这边。赫敏手里的是一张纸团,可由于她被石化了手指就如同石头一般僵硬,霍普费了很大的劲才抠出来。这时帘子后传来了脚步声,霍普赶紧把纸团塞进了兜里,下一秒她身后的帘子“哗——”一下被庞弗雷夫人拉开了。

“好了,格林顿小姐,我们该走了。”麦格已经站在门口了。

“好的,麦格教授。”霍普乖巧地跟上。一直到晚上,听着寝室里人熟睡的呼吸声,她才把头缩进被窝里。

“荧光闪烁——”借着魔杖发出的光,她打开了那个纸团。令她意外的是,这张被撕下的纸就是《危险魔法生物百科》里关于蛇怪的那一张,显然赫敏也终于猜到了蛇怪,而且还不止如此!赫敏在这一页的空白处潦草地写了几个单词:相机、水、幽灵。

这是什么意思?霍普反反复复地把这些跟几起袭击事件联系起来,忽然在一瞬间灵光乍现——赫敏找到原因了!洛丽丝夫人遇袭那天地上有积水,它是通过水面的反射看到的蛇怪;克里维总是拿着相机拍照,他一定是通过相机看到了蛇怪;芬列里是和差点没头的尼克一起遇害的,他一定是透过尼克的身体看到了蛇怪,而尼克本身就是幽灵不可能死第二次。所有的受害者都没有直接跟蛇怪目光接触,所以他们都没有死!

但是这么大的蛇怪,如何做到行动不被发现的?它躲在什么地方呢?霍普把纸翻了过来,看见另一面上赫敏也写了一个单词:管子。那就对了!不愧是赫敏!蛇体型再大也是条状的,它可以通过墙内的管道行动而不被发现,所以自己总在墙内听到它的声音。学校里管道分布最多的就是各个盥洗室,但盥洗室人来来去去的,按理说袭击事件应该比现在多得多,除非。。。是没有人去的盥洗室。

霍普知道有一个盥洗室,女生都不会去,男生更不会——哭泣的桃金娘所在的盥洗室。那里霍普一次也没去过,但事到如今,说什么也得去看看。她决定先不告诉哈利和罗恩,至少自己曾经短暂跟蛇怪对话过,或许自己的蛇佬腔能力可以控制住蛇怪也不一定。伟大或令人闻风丧胆的巫师刚开始也都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巫师,凭什么伏地魔会的她就不可以会?

虽然下定了决定,但是何时行动呢?晚上虽然掩人耳目,但是城堡里每天都有教授们巡夜——不,应该说是教授们和一个草包。霍普心里有了一个计划,只不过需要等几天。

周三上完黑魔法防御课,霍普特地在洛哈特送他们去下一节课的路上走到他身边,假装十分关心他,“洛哈特教授,我看您都有黑眼圈了,最近您一定很累吧?”

“哦那是当然,霍普,你知道像我这种水平的巫师,现阶段学校的安全都得靠我了。今天晚上还得巡逻,有我在这所学校。。。“

接下来的话霍普一点也不感兴趣,反正她已经知道关键信息了:今晚是洛哈特巡夜。希望他晚上不要撞见自己,不然她不得不在他身上试试斯内普教她的那些咒语。

霍普一直等到深夜,直到宿舍里所有人都睡着她才蹑手蹑脚起来,在枕头下留了一张纸条:如果我没有回来,说明密室入口在桃金娘的盥洗室里。之后她穿过休息室出了门,往楼上走去。夜晚的城堡里一片漆黑,霍普不敢冒险用魔杖照明,只能借着过道窗外的月光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她边走边留心周围的动静,看来今晚运气不错,没有遇见巡夜的洛哈特,当然霍普更怀疑他压根就没出来巡夜。

到了盥洗室门口,霍普再三确认周围没人后立马开门闪了进去,随后迅速关上门。她环顾四周,这个盥洗室很陈旧,常年失修导致有些隔间的木板都腐烂了,月光照进来更是让这个地方显得阴森森的。

“有。。。有人吗?”霍普试探性的轻声喊了一句,“桃金娘?你在吗?”

连问了好几声都无人应答,看来桃金娘今天不在,太好了!霍普赶紧点亮魔杖开始检查盥洗室的各个角落,果然在一个水龙头旁边发现了一个蛇形标记。

几乎是下意识地,霍普用蛇佬腔说了一句,“打开。”然后她就看见那个蛇形标记开始发出耀眼的白光,水龙头也开始快速旋转,随后水龙头和水池渐渐消失,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根跟地面平齐且粗到吓人的水管,足以容纳好几个成年人通过。

要说霍普完全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是来都来了,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成!她鼓足勇气,坐到管子边缘,眼睛一闭,让自己滑了下去。霍普在管道里滑了很久,久到她都快后悔的时候,她跌落到了潮湿的地面上。霍普扶着湿漉漉的墙壁站起来,掏出魔杖。

“荧光闪烁——”眼前是一条黑黝黝的隧道,这个时候霍普意识到,刚刚滑下来的管道壁如此滑腻,自己不可能爬得上去,现在除了往前走已经没有退路了。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借着魔杖的光往隧道深处走去。走了一会儿,隧道忽然开阔了起来,紧接着霍普就看到一个庞然大物盘踞在不远处一动不动:通体翠绿,至少有二十英尺长——是一张蛇皮!

霍普没敢再看,绕过蛇皮继续往前走,很快来到一堵石墙面前。墙上刻着两条缠绕的蛇,蛇眼睛里镶嵌着剔透闪亮的绿宝石。“打开。”她又一次使用了蛇佬腔,然后两条蛇互相分开,石墙也由中间分开往两边褪去,露出了一个宽阔的入口。霍普紧紧握着魔杖,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进入口。

这是一间昏暗但很大的密室,天花板高到看不清,只能看到周围有许多雕刻着蛇的石柱,整个屋子绿莹莹的很瘆人。屋子的最深处有一个巨大的雕像,一个老态龙钟的巫师穿着长长的巫师袍,霍普想这一定就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雕像。

霍普没多少时间观察这间密室,因为她很快感觉到了雕像所在的那面石墙后有动静。她有了一瞬间的退缩,但是自己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找到密室和蛇怪吗?更何况,自己现在也回不去了。心一横,她直接对蛇怪说,“我知道你在,我在城堡里跟你说过话。”

“是你。。。”它回答她了!

不错的开头!霍普继续说道,“我能跟你谈谈吗?我有一些问题需要你解答。”

“你得。。。放我出来。”

霍普朝那面墙走近了些,咽了咽口水,声音颤抖的说道:“打开。”

斯莱特林雕像的嘴开始越张越大,最后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洞,一团黑影正从里面出来,霍普已经能看见它吐出的信子了。席卷全身的恐惧让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竟然站在原地直接闭上了眼睛。她听到蛇怪坚硬的鳞片摩擦石壁和地面时发出的“沙沙”声,它正离她越来越近,很快她就感觉到了面前有一个十分粗重的呼吸声,呼出的风吹动着她的头发。

“你不用害怕了,我伤害不了你。”

“。。。”霍普还是傻愣在原地,她脑子里只记得一件事:和蛇怪对视会立刻丧命。

“不相信?”它的声音里竟然有一丝轻笑,“把手放我头上,你就明白了。”

霍普颤抖地伸出手,很快触摸到了蛇怪冰冷如钢铁一样的鳞片。就在接触的一瞬间,她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画面:一个黑发东方面孔的女孩,静静地站着闭着眼睛,脸上表情很紧张,她一只手高举着伸向前,仿佛在触摸什么东西。

是她自己!霍普立刻反应过来,她正在通过蛇怪的眼睛看周围,她可以进入蛇怪的大脑!

霍普缩回手,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巨大金黄的竖瞳,但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好好地活着。目光接触的一霎那,霍普心中甚至莫名其妙涌起了一种平静温柔的感觉,就像她平时抚摸路易时会有的那种感觉。

“为什么?”霍普胆子大了不少,“跟你对视不是会。。。”

“我的天性决定了我无法伤害或者违背极个别人,你也是其中之一,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了。”

“是不是还有一个叫汤姆·里德尔的男孩子,你也必须听他的?”霍普想赶紧切入正题

“他?没错。。。他跟我的主人很像。。。”面对面说话时,霍普才感到蛇怪说话很慢,声音很慵懒。它扭动巨大的身躯绕着霍普转了一圈后低头看着她,“不过。。。你更像。”

她像萨拉查·斯莱特林?霍普怀疑蛇怪是不是没有性别概念,不过她想到了原本分院帽就打算让她去斯莱特林,或许她的确具有很多跟斯莱特林一样的特质吧。

“你的主人,是斯莱特林先生吧?是不是他把你留在这里,还让你杀掉麻瓜出生的学生?”

“什么?杀掉麻瓜?不是的。”蛇怪给出了否定回答。

这下霍普不懂了,“可是学校的传说讲,斯莱特林留下密室和你就是为了让继承人打开,清理掉麻瓜出生的学生。”

“那是无稽之谈!”蛇怪忽然提高了声音,吓得霍普后退了一步,“我的主人虽然很讨厌那些人,但是他从不会夺人性命。他离开之前只告诉我,如果将来霍格沃茨有危险,就替他保护这里,挡住那些要破坏这里的人。”

原来斯莱特林从没有想要除掉麻瓜出身的学生,他留下蛇怪也是为了帮霍格沃茨抵御外来袭击,这跟传言完全不同!

“那你为什么要攻击学校里的学生?”霍普继续问道。

“那个男孩说,他是主人的后代,这些人的存在威胁到了霍格沃茨,我必须清除他们。”

果然!伏地魔骗了蛇怪,让它以为自己在完成斯莱特林的遗愿。

“听我说,蛇。。。额,你有名字吗?”

“我主人给我的名字是,妮斯加。”

女孩子的名字?霍普抬头看向蛇怪的头顶,没有红色的羽毛——这是一条雌性蛇怪。

“妮斯加,我叫霍普。你听我说,里德尔骗了你,霍格沃茨没有危险,他只是利用你在伤害无辜的人,因为他恨麻瓜,他想杀死所有麻瓜和他们的后代。他在借此抹黑斯莱特林先生的名字,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斯莱特林是个残暴冷血的黑巫师。”

“不!我的主人并不冷血!他待我就像他自己的孩子一样!那个男孩。。。他竟然骗了我!”蛇怪愤怒得嘶吼着,巨大的尾巴抽打着地面,震得霍普晃了几下。看来它对自己的主人有很深的感情,或许她可以借助这一点让它摆脱伏地魔的控制。

“妮斯加,你刚刚说,我更像你的主人,那你愿意相信我吗?”霍普想看看自己对于蛇怪的控制能不能高于伏地魔,魔法世界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你已经跟我建立连接了,现在你相当于我的主人。”

连接?什么东西?“不好意思,我不明白,什么连接。。。”

“你刚触碰我时跟我建立了情感连接,你可以进入我的大脑,控制我的思维”,妮斯加缓缓得说道,“但那个男孩不行。对我来说,你的出现让我可以拒绝他的任何命令。”

霍普感觉脑子懵懵的,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还真的能在某些方面超过伏地魔。“可是,里德尔很厉害,为什么他没跟你建立连接呢?”

“这是天生的,那个男孩。。。他没有感情,所以他做不到像我的主人或你这样,注定他只能靠语言控制我和我的同类。”

霍普想起了平时禁林附近总有蛇会来接近她,以及刚刚她看到蛇怪时心里那种平静温柔的感觉,她忽然明白它的意思了。

“妮斯加,听我的,别再出去了。里德尔说什么都别信,不然外头的巫师们迟早会查到你杀了你的。”

妮斯加看着霍普,点了点头。霍普又有点为难的补充了一句,“里德尔现在附在一本日记本上,我必须阻止他继续害人,所以我需要你的毒牙或毒液。”

妮斯加头往地上一磕,再次抬头时地上多了颗尖牙。霍普把手缩进袖子里,小心翼翼地隔着衣服拿起牙齿,用兜里的小玻璃瓶接住了正在顺着牙齿往下滴的毒液。说起来,随身带玻璃瓶的习惯完全源于霍普对魔药的喜爱——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遇见珍贵的材料。

霍普将毒液放进衣兜,把毒牙藏在了距离入口最近的石柱后面,以防万一自己出去后没法成功毁掉日记,伏地魔最后还打算在密室里复活,那么至少还有东西可以在最后关头毁掉日记。

做完这一切,霍普再次看着妮斯加说道,“妮斯加,最好还需要你帮个忙,送我回去。”

妮斯加立刻俯下身来,头贴在地上,霍普明白它是让自己爬到它头上。妮斯加头上长着很多交错嶙峋的长鳞片,就像一个个角一样耸立在头顶,霍普爬上去后紧紧握住,“走吧。”

霍普不知道骑龙是什么感觉,但骑蛇怪的感觉挺带劲,就是顺着管道往上的时候总感觉自己要往下掉了,而且蛇怪的鳞片有点硌人。最终,妮斯加把头从桃金娘盥洗室地面的管子里伸出,霍普顺利落回地面。

“谢谢你,妮斯加。”霍普抬起手摸了摸妮斯加硕大的蛇头,“回密室去,安心睡过去吧,我没有找你就不要醒过来。”

妮斯加点了点头,慢慢退回管子里。霍普看着它一点点缩回漆黑的阴影里,直至看不见,这时管子入口又变回了水池的样子。

该赶紧回去了,希望宿舍里的人没发现自己不在。霍普赶紧走到盥洗室门口,听到外面没动静就拉开门闪了出去,然后一刻也不敢耽搁地往地下一层走。可偏偏就在她经过魔药教室的时候,她听到了旁边斯内普地窖里的脚步声,他正在往门口走!

霍普来不及多想就拉开魔药教室门躲了进去,就在她轻轻关上门的一刻,地窖门也打开了。她此刻心急如焚,斯内普要是进魔药教室她就完了,这人没事大半夜不睡觉出来干嘛?

斯内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忽然就在魔药教室门口停住了。霍普用手捂住了口鼻,生怕自己因为紧张呼吸声太大而被发现,她甚至能听见自己“咚咚咚”打鼓一样的心跳声,她和斯内普就隔着一扇门!

等待斯内普下一步动作的这段时间无比漫长,霍普不敢用力呼吸,可就在下一刻她感觉自己窒息了——教室门在被缓缓推开!霍普眼睁睁看着门板离自己的脸越来愈近,门后留给她的空间越来越小。完了!

“啊——”远处响起一声叫喊,斯内普迅速跑开,奔向叫声传来的方向。

这叫声是。。。洛哈特?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啥,写妮斯加的时候老是会想到伊娃·格林的脸,妮斯加要是有人形,应该就是那种高傲的蛇蝎美人长相吧感谢在2021-12-12 09:21:00~2021-12-13 10:15: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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