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话,莫华颇有些嘲讽的扫了一眼扶摇,轻笑:\"呵呵~,上次拿走本君一半神魂,本君只当是我这上千年来错认的赔偿。这次,你拿甚么同本君谈条件?\"
扶摇淡淡的捂嘴回以一笑:\"各取所需罢了,神君怎么看?\"
莫华轻笑,真是小看了这个女人…
后卿一连数日未再前去战场,闲来无事,他便窝在梅林里,静静的,静静的,静静的,盯着,躺在软榻上,一脸虚弱的莫华。然后脸色颇有些沉沉的望着,来来回回,鞍前马后正在伺候莫华的某女。咬牙切齿,他当时定是猪油蒙了心!怎么,怎么就,就…唉~,暗叹一声,悔之晚矣~!
一日如此,他忍。两日如此,他再忍。第三日还是,如此!他先是扫了一眼,对莫华很不一般的莫小莫。长叹一声,他,还是得忍着…
这么能忍,会是他转性了?不!他后卿的字典里就没有"忍";这个字!可,这是有原因的!因着自打那日,他强行的干了件他自认为不算混的混事儿。回来后就被莫小莫熟视无睹到了现在…
后卿一边咬着指甲,一边斜眼瞄着明明脸色苍白,却颇有些得意之色的莫华。在心底,认真的思虑了一番。要不找个机会,然后~神也不知~鬼也不觉~,干掉他?当目光触及到,他家那口子笑脸盈盈的小模样,要干此事之心更是笃了一笃。他呼出一口气,按捺住心头的小火苗想着,上头的那个法子不错。很可行…
不过,现下,还有事儿,要办。后卿将目光放到这个,大清早儿天都没亮透,就跑到他山头鬼哭狼嚎个不停的缺儿——赢勾。只是一眼,他便不着痕迹的将目光移开,嫌弃的意味颇浓厚…
方移开眼,就听闻赢勾嗲着粗到没边际的嗓子:\"卿卿~!这种时候了,咱们能不能快些走了啦~!?你这样无所谓,真的,真的让人家好受伤的呀~,不要转过脸去,不看人家了,讨厌啦啦啦~!\"话落,赢勾便微挑着粗黑的兰花指,扯着粉色的小手绢,擦了擦红红的沙眼。
他无奈将脸转回,看着深呼一口气,眯着的俩乌青中泛着一层迷人的葡萄紫小眼儿的赢勾。后卿毛了毛,淡定的道:\"你方才说的甚,在与我说一遍。\"若是再让这货扯着嗓子来一轮,他保不准祭出剑将他砍碎了,扔了。
听闻此话,赢勾颔着首。清了清嗓子,很是淑女的理了理稀稀薄薄本就没几根的头发。然后翘着粗黑的兰花指,又柔柔的,慢慢的,将之前的事儿陈述了一遍。后卿敷衍的时不时地,点三两下头。
莫小莫端着从小黑嘴下抢下的稀饭,目不斜视的从他们俩旁边经过。余光扫了一眼赢勾,额!此货无法评价,请自行想像…复又扫了一眼淡定的后卿,心里对后卿的崇拜简直就如那松花江的水儿,钱塘江的浪儿,激荡不已啊,激荡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