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终见sa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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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伽美什离开了。

 当确定这位黄金之王已经回归教堂之后,古心寒向凛那边走去,虽说刚刚闹了矛盾,但这毕竟是圣杯战争期间,离开master太久,还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但是,并没有走动太久,又一位servant的气息进入了古心寒的感知范围,令古心寒产生惊疑的神色。

 怀疑不过转瞬即逝,除了她,不会有人有这样的气息。

 用着自己最快的速度,追踪着这道气息,最终在一个人烟稀少的街道之中停了下来,月夜之下,她的身影亭亭玉立,英姿飒爽…

 “是嘛,你还是来了啊,这第五次圣杯战争,我的公主殿下。”

 圣青色的眸子,耀眼的金发,身着紫罗兰长裙的少女,以温柔的笑容,迎上了古心寒,听着他以公主称呼自己,saber少有的没有辩驳,只是粉脸下,染上了一层红晕。

 “嗯,你早就知道了吧,圣杯的真面目,所以,我记得,在之前,你就警告过我好几次;只可惜,当时我并没有放在心上。我和卫宫切嗣走到了最后,也看到了圣杯的真正面目,真是可笑,我居然将希望寄托在这样的东西上,圣杯不能实现我的愿望,它仅仅是一场灾祸,我们竟然是因为这样的东西,而彼此争斗着!或许,我所追求的东西,真的只是一场不可实现的梦,就连自己也不清楚该如何实现,而将其寄托在虚无缥缈的愿望机上,这就是上天给予我的惩罚吧。”

 saber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优美,但是,此时却是没了以往的锐气。变得柔和起来,现在的阿尔托莉雅,看起来,并不像一名英明的王者,更像是一名小女孩,是那样的无力。

 “那么,你打算放弃了这个梦么?公主殿下”

 “我不知道,就是因为不知道如何实现它,我才会将它寄托于虚无缥缈的圣杯上,如今圣杯也不能实现它。我也不清楚,这个世界上,究竟还有什么样的可能性,足以扭转历史。或许,扭曲因果。改变一切这样的说法,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吧。”

 现在的saber。放下了手中的圣剑,退去了铠甲,穿着没有任何防护效果的衣裙,就像是承认了自己的软弱,身为女孩子的自己,因为失去了战斗的意义。与目标一般。让古心寒心中隐隐作痛,即便是明知道,这样的阿尔托莉雅,或许。远比那身为亚瑟王的阿尔托莉雅要过的轻松,但,固执的追求着圣杯目标的阿尔托莉雅又何尝不是她令人着迷的一面?

 “那,你又是为了什么,再一次来到了这场战争。”

 古心寒注视着眼前这不能再称为王的少女,看着她忧郁迷茫的瞳孔,像是在质问着她,也是在期待着什么,失去了追求圣杯这一目的的她,为什么再一次来到圣杯战争,莫非,是因为想要见我…

 “我失去了目标,却并未迷失本心,虽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但我明白我现在应该做什么。圣杯那样的东西,根本不应该存在与这个世界上,那不应该是人类,或是英灵能追求的东西,所以,我要摧毁它。所以,archer,古心寒,所以,我的骑士,你能不能,再一次,实现我的愿望,协助我,根除创造出这圣杯的邪道,以及将圣杯这个不应该存在的东西,摧毁呢…”

 …

 夜幕下,远坂凛的身影在街巷之中穿梭着,漫无目的,她也不清楚自己想要走到什么地方,就正如她现在无法明白,自己心中的真意一般。明明是有可能作为杀父仇人,或者关系着自己父亲死亡真相的他,站在自己跟前,却是无法对其质问,自己却是逃跑了。

 是因为自己是远坂家的继承者,是要以大局为重?还是说,自己不愿意看到那样的现实?

 “远坂学姐。”

 “咦,樱?你怎么在这里。”

 忽然,有声音叫住了漫无目的跑动的凛,转过头来,那是与自己有着相同血脉,却是过继到了其他魔道家族的妹妹,樱,间桐樱,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出现在这里,恰好与自己相遇?这时候,远坂凛才来得及打量自己无意之间达到的地方,这里已经是冬木市相对中央的地带了,咦,自己有跑这么远的地方么?这里市民体育馆!

 “远坂学姐才是,这么晚了,为什么还要来到这里?呐,能告诉我么?”

 樱低着头,让人看不到她的表情,声音相当的平静,站在市民体育馆前,正好在远坂凛要前进的笔直路线上,或许,如果不是她出声,远坂凛会撞上她也说不定。

 “我,我只是随便逛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走到了这里。”

 “骗人,骗子…远坂学姐,姐姐,是大骗子…”

 远坂凛感觉到妹妹有几分不对劲,但是心情烦躁之下,也想不了那么多,便随口敷衍一般的说道,却是没注意到,说这话的时候,眼前紫发少女的身子严重的抖了抖,口中小声的碎念的呢喃着。

 “什么?怎么了,樱?”

 “如果没有事的话,那我先走了,我也要回家了。”

 凛没有听清楚樱呢喃着什么,开口询问,而樱却只是停在那里,低着头,什么也不说;片刻之后,少女本就烦躁的心顿时耐性耗尽,便想转身离开了,然而樱却又在这时候开口了。

 “告诉我,哥哥在哪…”

 “慎二?那样的家伙在哪我怎么知道,也许又到哪里去鬼混去了吧。”

 远坂凛漫不在意的回答道,然而,却就在这时候,在她的身前,rider的身影显现出来,挡住了凛的去路,凛的瞳孔一缩,顿时清醒过来了;是了,这是在圣杯战争期间,而自己的妹妹,同样是作为自己的敌人,master之一。

 可恶,正好挑中了archer没有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么?是巧合?还是有所算计?凛难以置信的转头去,看向了那紫发少女,自己那性子颇为优柔寡断的妹妹,如果是算计的话,这算是极少的主动出击与决断了。

 “是么,樱,你找我,就是为了今晚决出胜负么?”

 “姐姐,是大骗子,你将哥哥杀掉了吧,明明承诺过的,不会对他出手的,明明说过的。但是,你却仍然毁了约定…”

 樱抬起了头,那双淡紫色的眸子里满是愤怒、悲伤的神色,还有着几分恨意在内。这一次,远坂凛算是听清楚了,顿时大为吃惊,自圣杯战争开始之后,就连面都未见过,怎么可能杀掉他?

 “哈!慎二?我杀掉他?为什么?对于那样的家伙,我连搭理他的心情都没有,又怎么会杀掉他。”

 “不要狡辩了!姐姐,我不知道你为了圣杯战争,在这体育馆的灵地之中动了什么手脚,你来这体育馆,不就是为了查看你的据点么?姐姐,我已经看到了,也找到了,哥哥的尸体,被火焰灼烧得已经看不清人形的他,我可怜的哥哥!为什么,就算将他打晕都好啊,为什么要杀掉他啊,姐姐!”

 刚才远坂凛的烦躁与敷衍的对话,已经被紫发少女看成了对行凶事实的心虚;明明事实都摆在眼前了,已经完全曝光了,还试图隐瞒;心中满是被欺骗的愤怒的同时,更有着,对眼前这位姐姐的失望。

 “好了!姐姐,远坂学姐,我不想与你争辩太多了,召唤你的archer吧,就在这里,决出胜负吧,这也将是我最后叫你一声姐姐。”

 “樱,你!好,我也不用多说了,你要战,那我就奉陪到底吧。”

 今晚的心情本来就不是很顺,甚至十分烦躁,远坂凛在心中莫名其妙的同时,此时也被樱的情绪激起了怒火,顿时说出了狠话,话语说出之后,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是取出自己珍藏了许多年的魔力宝石,做出了一副战斗戒备的摸样。

 “嗯?远坂学姐,你不打算召唤出archer么?或者说,archer潜藏在哪里么?”

 “呵,对付rider何须用archer?我一个人就足够了,我可是远坂家的真正纯血的继承人!”

 此时的樱,紫色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侧着身子,冷冷的盯着远坂凛,见她没有召唤servant的意思,顿时猜疑道,但是却是不想,触动了凛的痛楚。看了看手中的宝石,唯独今天夜里,她不想依靠古心寒,哪怕明知道人类魔术师与怪物一般的servant差距,凛她也想试一试,就算不能击败rider,也要从这场战斗中活下去,证明自己的能力,证明自己或许,不依靠servant也能从这场战争中活下去!

 “呵,是么,那希望你别后悔,远坂学姐;rider,攻击吧,不用留手!”

 ps: ps:不用怀疑,saber的master一样的是土狼,不过,有人能猜到土狼在这一场圣杯战争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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