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奇jǐng督对洛杉矶的熟悉远在叶凯之上,不到上午10点,两人就赶到了塞伯坦公司。出示了jǐng徽后两人获得了塞伯坦公司保安部的协助,在塞伯坦公司的出入记录上果然找到了王坦的踪迹。
但是昨天与王坦相约见面的那位高管昨天就请了年假,今天没有来公司上班。塞伯坦公司的另一位高管接见了前来调查的叶凯和维奇,根据这位高管的说法昨天下午王坦jǐng官作为调查塞伯坦公司货车被劫案的jǐng官前来要求塞伯坦公司配合调查,但是由于所有被劫的货物都毫无损伤的被找回,塞伯坦公司对劫匪的意图也毫无所得。王坦jǐng官在塞伯坦公司没有呆多久就一个人离开了,至于后面他的去向,由于不是接见王坦jǐng官的高管,所以他也不得而知。
不死心的维奇和叶凯要到了昨天和王坦见面的高管的电话和家庭住址,离开塞伯坦公司后维奇一脸凝重的对叶凯说:“塞伯坦公司被劫的货物肯定有什么问题,以我的经验看那个高管言不由衷,王坦肯定是查到了什么。”
“那我们就去找那个和王坦见面的高管,看能不能撬开他的嘴巴。”虽然不知道王坦干了什么。但清楚那个高管必然是突破口的叶凯说道。
对叶凯的提议深以为然的维奇很快就在路边的一个电话亭停下车。然后下车去给昨天接见王坦的高管打电话去了。
但是很快维奇就带着兴奋的表情回到车里,一边发动汽车一边对好奇的看着他的叶凯说:“果然有问题,根据那个高管家中管家的说法。他的主人一家定了今天上午的机票,全家突然要到欧洲度假。”
“你怀疑他是要逃跑。”叶凯明白了维奇话语中的含义。
“公司高管突然丢下工作不管,全家跑到欧洲去,怎么看都不正常吧。”维奇迅速掉头,打开jǐng灯赶往机场方向。
但是风尘仆仆的赶到机场的维奇和叶凯还是晚到了一步,搭乘着高管一家的飞机已经在半个小时前起飞了。对高管的行为只是怀疑而没有任何证据的维奇和叶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唯一的线索消失。
时间已经到了中午,消化力惊人的叶凯和早上只吃了一个面包圈的维奇jǐng督都已经饥肠辘辘。早上吃了叶凯带去的小点做早餐的维奇jǐng督决定请叶凯吃饭。
尽管叶凯已经尽量克制,但是轻松在机场附属餐厅干掉三盘意面和两份牛排套餐的食量还是让维奇jǐng督有些吃惊。“提醒我,下次不要请你到我家吃饭了。”维奇jǐng督结账时开玩笑的对叶凯说。
“没办法,天生的大肚汉。”叶凯不好意思的解释,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的想到,“如果没有兰巴斯打底,我吃的饭量才真正让你吃惊呢!”
经过一上午无果的调查,有些筋疲力尽的维奇打算和叶凯回jǐng局去。但是泰克斯勒jǐng督的传呼改变了两人的行程,在餐厅吧台借到电话打给泰克斯勒jǐng督的维奇很快就一脸凝重的回到他和叶凯的桌子。
“你知道老费吗?”维奇以郑重的语气询问叶凯。
“中-国-城的军火头子老费。”搜索了一下自己被灌输的记忆,叶凯找到了关于在洛杉矶相当出名的几个黑帮头子中专营军火的老费的记忆。虽然呆在中-国-城附近,外号叫做老费,但这个全名费克斯勒的黑帮头子是一名土生土长在洛杉矶的白人。因为一头花白的头发和大胡子所以被人称为老费克斯勒,后来就被省事的叫做老费。
“泰克斯勒jǐng督刚才在电话里告诉我,根据内部调查科的报告,王坦在调来南部分局凶杀组前在总署反黑司工作。后来因为和军火头子老费有些不干净的交易被内部调查,虽然调查无果但还是被调离了反黑司调到了我们这里。昨天下午总署反黑司的同事在监视老费时,看到了王坦进入老费的地盘,他们今天通知了泰克斯勒jǐng督准备询问王坦。泰克斯勒jǐng督已经将王坦的失踪报了上去,但是他要我们去见见这个老费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维奇将自己接到的命令原原本本的给叶凯讲了一遍。
“就我们两个?”从灌输记忆中清楚地知道这个老费有多么凶悍的叶凯有些惊讶的问维奇jǐng督。虽然对叶凯现在的真实实力来说一个军火头子并不可怕,但是对于他现在的身份来讲,和瘦小的维奇jǐng督直接杀去一个黑帮头目的老巢实在不是什么合理的命令。
“又不是让我们去抓老费回jǐng局,只是以王坦失踪为由向老费施压。看看他是不是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看出了叶凯眼中的惊讶,维奇猜出叶凯的思维方向有些哭笑不得的解释。“就靠我们两个杀到老费的老巢里,你还真敢想。”
“我是没什么问题,你就很难说了。”露出一个尴尬笑容的叶凯心说。
下午没有拉开jǐng笛赶路的维奇jǐng督和叶凯花了3个小时才赶回洛杉矶市区,维奇轻车熟路的将jǐng车停到中-国-城附近那座在黑白两道相当出名的废弃大楼前,将jǐng车锁好。维奇jǐng督示意叶凯像自己一样将jǐng徽别在显眼的地方,绕过一群盘踞在废弃建筑中的流浪汉。维奇将叶凯带到一扇通往地下室的铁门前。
维奇重重的敲响沉重的铁门,一扇只能露出双眼的铁窗打开。“你们找谁?”一个粗豪的声音在门内响起。
“我们找老费。”维奇jǐng督将自己的jǐng徽递到了窗前。
“这里没有老费。”粗豪声音看到jǐng徽毫不犹豫的回答,然后关死了铁窗。
“现在怎么办?”眼看吃了闭门羹的叶凯问毫不惊讶对方反应的维奇jǐng官。
“再敲,敲到他们答话。”不知何时搞到香烟的维奇jǐng督又叼上一根香烟,后退一步将香烟点着,示意明显身强力壮的叶凯上前敲门。
激活自己生命视觉的叶凯可以清楚的看到三个持枪大汉正在铁门后听动静,很有恶作剧想法的叶凯挥动双拳恶狠狠的在铁门上敲打起来,同时还要控制自己的力度不要将铁门敲破。震天而响的动静很显然让几个在门后听动静的大汉吃了闷亏,叶凯的生命视觉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三个大汉捂着耳朵迅速后退。然后那个粗豪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要干什么?”
“告诉老费,洛杉矶jǐng署现在怀疑他和一起jǐng员失踪案件有关。如果不想整个洛杉矶jǐng局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就老老实实的出来回话。”维奇jǐng督毫不犹豫的扯起整个洛杉矶jǐng方势力做虎皮。
“等着。”明显不是自己可以负责的问题吓住了门后的大汉,叶凯的生命视觉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名大汉迅速离开乘电梯向下应该是去报信了。
大概等了15分钟,一个衰弱的生命在四名强大的生命护卫下回到了门口。铁门洞开,叶凯第一次见到了大名鼎鼎的老费。只是现在的老费,已经不是最少五年以前照片上那个虽然白发白须但依然看上去jīng神奕奕的中年人了。
现在的老费明显饱受病魔的折磨,满头的银发银须都已经掉光。长期化疗的结果让他的脑袋像一个光溜溜的鸡蛋,消瘦的身体仿佛风吹就倒,唯有一双充满威严和杀气的双眸jǐng告任何见到他的人小心他的身份。“是癌症吧?”叶凯通过生命视觉可以清晰的看到老费体内二十几个生命力异常旺盛的肿块正在缓缓生长。
“jǐng官,不知道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们的?”老费的语速缓慢但吐字清晰。
“我们只是想知道昨天下午王坦jǐng官是否到过你这里?他来这里干什么。离开你这里以后他又去了那里。”维奇jǐng督开门见山的说出来意。
“王坦jǐng官是一位老朋友,他昨天听说我生病的消息登门前来探视。我们聊了一会他就离开了。至于他去了哪里我想天天守在我门口的洛杉矶jǐng方应该更为清楚。”见惯风雨的老费毫不费力的将维奇jǐng督的话顶了回去。
“这可是牵涉到一名jǐng官的失踪,我有权利请最后见到王坦jǐng官的你回jǐng局协助调查的。”维奇jǐng督的话带上了威胁的味道。
“虽然如你所见,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但我还是十分愿意配合jǐng方工作的?”老费的回答强硬但是不失圆滑。
“正是因为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才更没有必要和我们这些总能挤出闲工夫的jǐng察浪费不是吗?”一旁的叶凯插嘴道。“我们都知道你是靠买一种很特别的礼品发家的,我们只想知道王坦jǐng官昨天到你这里是不是买了什么礼品。”
似乎是被叶凯的话语打动,老费瞟了一眼插话的叶凯回答道,“王坦jǐng官昨天带了一些贵重的礼品来探望我,作为长辈的回礼,我送给他十只黄蜂,五捆钢管作为回礼。”
“你确定?”马上就明白了老费所指的维奇jǐng督立刻追问道。
“我虽然身体不太好,但脑子没有问题。如果没什么事,我要休息了。如这位jǐng官所说,我的时间已经经不起浪费了。”回答了维奇jǐng督的追问,老费做了个送客的手势,巨大的铁门重新关闭,已经得到所需情报的维奇jǐng督带着叶凯也立刻离开了老费的地盘赶回南部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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