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good-morning,上帝先生,这是一个多么难得的好天气。
您有时间吗?我们慢慢谈一阵子吧,我们好久没见面了,您没忘记我吧?
您知道,我是一只有身份的禽类,禽类照理说当然是应该优于兽类的,可是,提起来真气人,上次在礼拜堂听到鸭子姊妹的献诗,啊呀,那真叫侮辱圣
乐!
还有,小乌鸦做见证时那种呻呻叫的粗嗓子,以及那些尖声怪气还敢于上台做主席的大公鸡,以及老母鸡嘀嘀咕咕的唠叨劲儿,小雀子们妖形怪状的打扮等等等等,真把我活活气死。YOuknow,it’sreallyterrible!
更可怕的是那只讲道的大番鸭,动不动就嚷得脸红脖子粗,他真该受一点牧师训练,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念过神学,他真该学会文文雅雅的讲一点哲学,否则像我这么孤高的学者怎么可以忍受呢?
——Well,这就是我何以不去教会的原因了,我想你也不能怪我,对不对?说真的,上帝,您老先生一定明白,那种地方岂是我待得下去的,所以我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聚会地点。Sofar,事实上适合我参加的教会还没有诞生呢。
喔,我几乎忘了我还有一个约会,那么,再见了,啊!您有电话吗?有事的时候我会再找您谈的。bye-b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