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歌心头微颤了一下，像是被人撩拨了似地。
良久，她声音软糯道：“你以前，骗过我，我不相信你了。”
“再给我一次，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了，好吗？”司徒夜嗓音沙哑道。
“真的吗？”夏以歌怯怯地望着他。
司徒夜看在眼里，心中一阵抽痛，“真的，我不会再伤害你了，因为我深爱着你。”
“那你……还会跟别人拜堂成亲吗？”夏以歌凑近几分，声音清澈空灵。
“我没有……”司徒夜有心解释，可是看着夏以歌迷醉的双眸，便知道就算说了，她恐怕也不会记得。
于是，他只能温柔地承诺道：“不会，我只娶你一人。”
“那你……会纵容别人来欺负我吗？”夏以歌眨了眨眼，接着问道。
“今晚的事是我没有处理好，从此刻开始，我不会再给她接近你，伤害你的机会。”提及此事，司徒夜的眸色冷得如深水寒潭。
“那你……还会逼着我喜欢你吗？”夏以歌呆呆地追问。
闻言，司徒夜态度强势道：“你本来就喜欢我，不用我逼你，你也是喜欢的。”
“可是……”夏以歌歪着脑袋，似乎在思忖着什么，片刻后，软言软语道：“我好像……不喜欢你呀！”
此言一出，司徒夜嘴角一僵，眼神危险道：“小呆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夏以歌乖乖地点了点头，一本正经道：“喜欢你的，是前世的夏以歌，可是她都已经死了。而我是全新的夏以歌，我是不可能去成全一段……不属于我的感情呀！”
这下子，司徒夜的脸全黑了。
他牢牢地扣紧她的腰身，语气低沉道：“你是在报复我，所以才故意说出这种话，惹我难过是吗？”
“我没有啊！”夏以歌脸颊坨红，笑盈盈地说道：“你虽然长得英俊，家世也好，可是除了外在条件，也没有吸引我的地方了。”
说罢，她不等司徒夜反驳，就扳着手指，一条条罗列，“明明很帅气，却不懂利用外貌优势追求女孩，霸道独裁，占有欲那么强，一开始说我是你的夫人，我还以为是遇到变态了呢！”
“还有，明明家世很好，应该备受敬仰，可是你却……变成了人人畏惧的存在，这样就算我跟你在一起，别人也会以为……是你强取豪夺，并非因为真爱。”
“再者说了，你条件那么好，却没有吸引到那些名门淑女，偏偏遇到了一个病态的秦婉婉，不去勾引你就罢了，还跑到我面前来耀武扬威，明明我都不认识她，这对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最后，你一直都在口头承诺，会对我好，会解决问题，可是……我从来没有见到……你真的做到呀！”
她每说一句，司徒夜的脸色就黑上几分。
良久，他沉声道：“说完了？”
“唔……”夏以歌伸手捂住酸胀的脑袋，“还有其他的，暂时没想到……”
“这些，都是你的心里话？”司徒夜气得眼皮抽搐。
夏以歌缓缓地点了点头。
一瞬间，司徒夜周身的低气压强烈得让人窒息。